第 19 章(2 / 2)

萧一献就好奇地问:“那是谁?你见过吗?有没有照片,我看看。”

那人嘿嘿笑了一声:“不能和你说,说了来州得揍死我,我先走了,你带他回去吧。”

萧一献微微皱眉,觉得那人话里带话,就好像那位神秘女店员同自己有莫大关系似的。

“喂,”萧一献踢踢席来州垂落在地上的左手,“还有意识吗?”

好半响才看到席来州睁开眼睛,萧一献好笑地看着他,认识他这么久,还没见过他这么颓废的时候:“能起来吗?我带你回去?还是要帮你打电话给你梦中情人,让她来看看你为了她如何颓废?让她心疼你一下。”

“有病。”席来州一张口就有酒味,他偏头看向自己的左手,像是要再喝一口。

萧一献忙将他手里的酒瓶踢开,要推搡他起来:“情圣,该醒了。”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右脚踝被攥住了,他低头一看,席来州左手冷冷地贴上他的脚,酒气都喷到他脚上了:“怎么破皮了。”

萧一献心中有点异样,岳应晗看到了说他换了脚绳,席来州看到了说他怎么破皮了。他弯腰将席来州的手牵起来,两只大手合在一起,往上拽:“走,带你回家。”

席来州还有几分行动力,萧一献磕磕碰碰将他的右手拉到肩上,自己揽了他的腰,带去了停车场。席来州太大只,萧一献走得七拐八弯地,好不容易将他安置在车后座,他还攀上来要吻他。

“行了啊!别喝醉酒连男的女的都分不清,”萧一献笑着格开席来州的手,轻轻拍了他脸一下。

一路上,席来州有点闹腾,酒味将车厢熏得浓重,萧一献真怕交警截下他来个酒驾测试,说不定会有点酒精在体内。到了小区停车场,萧一献刚把席来州扶出车厢,后者就将他翻压在车门上,嘴微翕地在他脸上脖子上亲着,闹得他痒得直笑:“行了啊,能要点脸吗?”

席来州还伸手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萧一献忙推开他,忙手忙脚地关了车门,推着他走:“操,你还真——”

前面的席来州酒熏熏地转头过来:“操啊,看床上谁操谁,来啊!”

“真不能跟你比节操……”萧一献服气了,认命地揽过席来州,忍受酒鬼的性骚扰,把他带回了别墅。刚摸上席来州的兜找着钥匙,席来州扑身将他压在大门上,压得他喘气都一阵一阵的,他依旧找着钥匙,听着席来州的咸湿话:“你摸近点,你摸摸,我很大。”

“……”右裤兜没摸着,他改左裤兜,摸到一串钥匙就将席来州推到一边,“真该把你这怂样录下来。”

他刚插进钥匙孔,席来州从背后抱住他,揽着他的脖子,嘟囔:“我要你跟她分手!”

敢情女店员有对象了啊,萧一献扭开门,客厅里点着一盏昏暗的台灯,他愣了愣。紧接着一串脚步声从一楼的一间房里传来,一个外国女人走了出来,用蹩脚的中文:“先、先生……”

“你、你是……”背后有只发情的大型泰迪,萧一献被顶得往前走,不会是……女店员吧?

“我是先生的佣人。我叫A□□sa。”A□□sa尴尬地看着自己雇主发骚。

“哦,”萧一献也有几分尴尬,“他喝醉了,把我当女人了,你……”

“我去拿醒酒药。”A□□sa红着脸跑开了。

萧一献将席来州哄上楼,进了他的卧室,又将他从身上撕下来,推搡到床上,力道有几分粗暴:“真操蛋,老子——”

“操啊,我们来操。”席来州醉醺醺要解腰带。

“……”萧一献随手抓过一个枕头就往席来州身上砸,“你抱着它操吧。”转头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拧了几条湿毛巾出来,给席来州擦脸,这时A□□sa进来了,端着一杯水拿着一板药,她躲难似的将东西放在门边的地板上,就走了。

萧一献目瞪口呆,“泰迪”又攀上来,他便释然了,人家一姑娘怕被雇主性骚扰。

“唉……”萧一献第N次甩开席来州的淫手,“看来老子得照顾你一夜。”

好在吞了醒酒药,吐了两回的席来州终于在凌晨三点停止蹦跶,萧一献轻拍着席来州变得乖巧的脸,佩服不已:“老子失恋这么多次,从来都没喝酒消愁过,还以为电视剧都是骗人的,你真给老子开眼。”

萧一献追求每一任女友时,都认真虔诚地像高考,但分手时,他又很快就找到了下一个目标,内心空窗期没有超过一周的。躺在地板上,萧一献想着明天一定要见识见识这位女店员,歪歪头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