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旁边的小赵干笑两声道:“大人,使不得,使不得,您老忘了吗?从承隆五年开始,公堂之上就不许用刑了,这在大明刑律里说得很明白,避免屈打成招。”
李琙听他这么一说,也干笑了两声,看来自己当这个县太爷过瘾过得有些大了。连忙道:“嘿嘿,起来吧,老爷我不是真想打你,就是吓唬吓唬你,别以为老爷不来就可以在公堂里胡作非为。”下面二狗和小赵忙不迭地答应着,两人又对了对眼色,仿佛在说,这还是咱们的老爷吗?
李琙想起什么又道:“陈刚、王小石呢,这么些天都看不到?”
小赵回道:“陈刚乡下要插秧,他告假了一个月,王小石家里盖篱笆也有五日不见人了。”
李琙一拍惊堂木:“哼,他们还是不是官差?!怎么跟庄稼汉似的说走就走。小赵你去给他们二人带话,两日之内不来公堂报到,就回家做庄稼去吧。”
话音未落,就听门外一片喧哗,接着有人击鼓,李琙腾地从椅子上起来有些手足无措:“这是什么意思?”
二狗道:“老爷升堂啦,有人击鼓鸣冤。”
李琙没好气地骂了自己一句,真是没见过市面的人,连忙装作慢条斯理地道:“来啊,传上来。”
旁边二狗着急地抻着衣服道:“老爷,官服,官服!”
李琙这才醒悟过来,连忙问:“在哪,在哪?”
二狗道:“后宅,后宅!”
李琙连忙道:“二狗你去前面照顾着,小赵快去把费师爷找来!”说着快步朝后宅去了。等他回到后宅,连忙叫过李根,让他把官服给找出来。李根李生两人手忙脚乱地从他房间的柜子里找出一套官服给李琙穿上。只见这是一件黑色的袍子,通体黑色丝绸胸前一个方框,里面绣着一只不知道叫什么的畜生。
李琙管不了这许多,又慌里慌张带上一顶无翅黑帽,总算收拾停当,寻着路又朝前堂去了。一路上嘴里却默念:不做贪官污吏,要做包青天秉公执法,惩恶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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