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件可利用,可以避免更多的兄弟流血牺牲,我们为什么不尝试下呢?还是那句话,战争,能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才是上上之选,好好学着,以后队伍扩大了,你们也得有能力独当一面才行。”徐文道。
刀疤脸迫不及待的问道:“可是队长,那我们侦察排和警卫排干什么?”
从不久前的铁路爆炸到我们伏击这伙鬼子和伪军,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了,谁也不能断定天河车站的鬼子,有没有将情况上报给不远的恒远日军。
所以,你们留下以防万一。”徐文深深抽了口烟,意味深长的道。
恒远是另外一座县城,因为毗邻铁路,地理位置比徐文他们之前袭击的那个县城还要重要,所以驻军也比它多。
但愿恒远的鬼子不会出动,这里距离恒远不足五十里,如果乘坐火车或汽车,甚至都不用一个小时就能赶到。
在魏大海和张富贵驱使着那两个伪军俘虏去袭击大河车站的同时,徐文带着侦察排和警卫排近百人绕过了车站,来到了车站以东一片铁路一侧高地上埋伏了起来。
这片高地上被附近百姓种上了高粱,徐文他们近百人隐藏其中,完全不用担心暴露。
大河车站外,两个伪军俘虏后腰各藏着一枚手雷,装作一脸慌张的朝车站跑来,边跑还边回头看上几眼。
车站建在大河镇镇西以外,周围不远就有高粱地和荒草丛,此时魏大海和张富贵正带着两个排潜伏在那里面。
魏大海举着一杆三八大盖瞄准着往车站奔跑的两个伪军俘虏,张富贵也举起了枪道:“这俩二鬼子不会再叛变?”
“应该不会,静观其变就是了,只要他们不投手雷,就地击毙,然后发起强攻!”魏大海眯着眼举着枪道。
鬼子在大河车站一共修建了三处碉堡和一个炮楼,其中炮楼和一个碉堡一左一右位于车站西边入口。
尤其是炮楼,靠近铁道,射界宽阔,如果在上面架上一挺重机枪,几乎将整个铁道两侧一公里范围内全部笼罩在有效射程之内。
魏大海在派出两个俘虏伪军之前就观察过了这里的情况,决定让两个俘虏朝炮楼跑去,先拿下炮楼,因为那里面的鬼子最多,一个鬼子头也在哪里。
自从龟井带着人离开后,身为曹长的小泉纯二郎就有些心神不宁,此刻正在炮楼上紧张的观望,只见两个伪军俘虏神色慌张,步履踉跄的跑了过来。
“什么的滴干活?发生了什么事情?”通过望远镜,鬼子曹长看见两个伪军是平日见到过的皇协军士兵,高声道。
“太君,太君,不好了,我们遭到了埋伏,其他人都战死啦!”两个伪军俘虏纷纷妆模作样的哭丧着脸道,说话间,他们已经跑到了炮楼下面。
“什么?八嘎!”小泉纯二郎闻言大怒,转身就往炮楼下面跑,要当面问清楚到底发生了怎么回事。
一个执勤的鬼子兵已经打开了炮楼的小门,准备让两个伪军进去,就在这时,二人快速摘掉悬挂在后腰的手雷,拉响导火索,在墙壁上一磕,快速扔进了炮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