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开始范伟还有些犹豫的话,此时当金针分析出一组又一组像医院化验单中的数据就可以充分说明的确金针本身是拥有鉴定病情的功能,范伟沒有猜错,金针的功能确实是非常多样化的,不但可以进行针灸治疗,还可以充当杀人暗器,更是存储着來自未來的大量知识与信息,而现在,他无疑又找到了新的功能,那就是鉴定病情。
看着金针显示在脑海里的一组组数据,此时范伟还有些忐忑的是,他并不清楚金针分析过后会不会做出总结xìng定论,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是专业的医生,光看这些数据就能对身体进行分析从而得出病情的确诊,什么血小板偏高白细胞偏少之类的数据如果叫一个专业医生來看的话也许可以看出些猫腻,不过对于他恐怕就算了……金针在昏迷不醒的小男孩身体内不停的进行着分析,范伟一脸紧张的等待着最终得出的结论,这时候他也在想,到底这爱奴人的孩子得了什么病,居然整个族内的孩子们都会有这样的问題出现,如果只是单单个体生病,那病因有可能就是单独行的,可是现在问題是整个爱奴族的孩子们都得了这种怪病,那就不得不令人深思了。
上吐下泻浑身无力,是不是吃坏了什么食物,这是范伟觉得最靠谱的可能,毕竟这些孩子们生活在同一个聚集区,如果要一起生病的话那么吃了相同的食物一起中毒这可能才是造成这种情况的根本原因,不过话又说回來,虽然这些族人都生活在一个聚集区,可是每家每户总不会永远都是只吃大锅饭的吧,那是原始社会恐怕才有的习俗,现在这种社会是肯定不太可能的,这样一來问題又來了,这些孩子不可能只是一家的,那他们吃的食物就不可能会是相同的,那为什么孩子们却同时都一起生病了。
越想越头疼的范伟无奈的拍拍自己的额头,一时间他实在也想不出什么有可能的猜测了,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待,等待金针的检测结果出炉,当然,如果金针真的能够得出最终结论的话。
新干线列车平稳的在高速运行着,只有点点轻微的震动,并不会造成躺在水池边的男孩有多少的颠簸,范伟静静的对着他,抬手下意识的看了看表,如果按照时间來算的话,估计再有十几分钟列车就将到达北海道第一站函馆市,范伟也只能对这小男孩进行最后这些时间的检查,若是在这个时间内金针还沒有结果的话,那他就不得不放弃这次的病情调查。
毕竟,他与杨丽和那位老者以及这个小男孩不是一路人,仁至义尽之后,也只能无奈的任其自生自灭了……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金针依旧在分析数据,一点也沒有要结束的意思,范伟暗暗轻叹了口气,看來人体的复杂xìng远比他想像的要高,以至于像金针这样用量子计算的高科技产物也无法快速的分析完身体的所有指标,还有五六分钟恐怕就到站了,这时候也到了必须选择放弃的时候了。
范伟犹豫了会后,便将小男孩重新在水池旁给抱了起來,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这孩子,心里也是一阵阵的不是滋味,种族冲突,最可怜的莫过于年幼的孩童,想当年R国人侵略华夏国,那些在襁褓中的婴儿与孩子不照样是最悲惨最可怜的,一想到这里,范伟就不由自主的更加痛恨起R国人起來,这个卑鄙无耻的民族,真不配生活在这样的世界中。
“对不起了孩子,我已经爱莫能助,检测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函馆马上就到,那些jǐng察会带着你爷爷和你一起回聚集区,如果你不能平安的活下來,那就好好的在聚集区内安息吧。”范伟说到这里,有些无奈的再次叹了口气,脑部开始向金针发出指令,要求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