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是一位身穿白衣,头发花白,身高五尺,眼窝深陷,皱纹满脸的老人了,沙哑着声音问道:“在哪里?”
萧夫人伸手指着南边的厢房,哽咽道:“就是那里。”
县太爷拉过一位年轻的捕快,厉声道:“跟仵作进去看看!”
那年轻的捕快迟疑片刻,握了握拳,跟上了仵作的脚步。
“其余人听令!搜!任何角落都不能放过!”
“是!大人!”
县太爷换上了一副笑脸,问萧夫人:“那家中其他人都去哪里了?”
“大人有所不知,平日里就只有我家老爷和四位小妾,还有一三岁孩童,十几名下人,十位护院的刀手。今日事发,那四位小妾皆因害怕,都回了娘家,我怕歹人还会再来,便将我那三岁孩儿也送去了娘家,下人们我将它们暂时先遣散回家去了,那十位刀手也是这般如此。”
县太爷点了点头,环顾了一圈四周的风景建筑。突然转头问道:“那十位护院刀手你可姓名?“
“这个自然,大人是在怀疑他们十人?”
县太爷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仵作伸手推开房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屎尿味扑鼻而来,仵作信步走了进去。那年轻的捕快怕是第一次见这么大阵势,一时间被熏得脸都绿了。仵作笑了笑道:“进来吧!别站外面了,多呼吸几口,习惯就好。”
地上的血早已凝固,呈黑褐色。萧员外的头颅被随意地仍在一边,瞪大的眼珠不知在诉说些什么,床上的女人被割了喉,鲜血已染红了整个前胸,浸透了一床棉被。伤口皆平滑整齐,显然是一刀毙命,丝毫不拖泥带水,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仵作叹了口气:“看来是经常杀人的人所为啊!走吧,出去!”
那七个捕快相继返回,没有丝毫线索。
仵作只说了两个字:“杀手!”
县太爷叹了口气,对萧夫人道:“先把员外葬了吧!本官一定彻查此事,给你一个说法!”
萧夫人摇了摇头,道:“多谢大人!”
沐白睁开双眼,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看了看窗外金色的阳光,这才懒洋洋地穿衣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