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弥三人酒至半酣,忽闻一阵爽朗的声音:“哪来的三小子在此踏雪饮酒!”
转头看去,原来是老爷子带着一位白发老头走了进来,而方才说话的就是那位白发老头了。
云苏战易笑着对三人道:“这位是我一老友,你三人尽可继续,不必理会。”
一听是老爷子的老友,三人也就见怪不怪了,起身摇摇晃晃地冲白发老头做了个揖,便不管不顾了。
“这三人也是性情中人。”公良斗笑着道。
少英雄一听有人夸奖自己,摆着手道:“过奖过奖!”
云苏战易笑呵呵道:“来,这边走。”
公良斗此番出宫不是为了别的,只想着把悲秋白的头颅带回自己的小山头好生安葬,让师父的在天之灵也好安息。
二人来到书房,云苏战易指着桌上的木盒道:“这里面便是了。”
公良斗盯着那木盒良久不语,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好似要把那盒子看穿一般,颤微微地打开方形的盒子,‘啪嗒’一声。果然,是师父,是师父!公良斗浑浊的双眼含着晶亮的液体,伸手拂了拂师父干枯的头发,心中深深一叹,深吸一口气,止住眼中的泪水,轻轻地合上木盒,道:“我这就告辞了,不用送了。”
说完便打开房门,一纵身便朝着皇宫的方向掠去。
云苏战易长叹一声,楠楠道:“天下会啊天下会!”
云苏山清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刚才那人是太上皇吧?”
“不错。”云苏战易应了一声。
“父亲,慕叔叔传来消息,说是毫无进展。”
“唉,让你慕叔回来吧!”
“是,父亲。”
后院,
一只白色的信鸽冲天而起,看方向是朝着东方去了。
随后,这人拍拍手掌,一脸轻松地朝着前院走去。
前院三人喝着小酒,赏着雪景,好不惬意。酒酣耳热之际,少英雄对沐白,名弥说道:“明日我要去巴蜀。”
“去哪?”沐白惊讶道。
“他说他要去巴蜀!”名弥喝了一口酒对沐白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