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能明着说他故意刁难,或是说他根本就是不懂装懂。
无论哪一种说法,都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自从遇到纪宴西以来,他对自己有意无意的恶意都让她觉得厌烦。
她回视纪宴西冰冷眼神,不卑不亢,
“纪少能否给出证据?”
纪宴西轻笑,“我现在怀疑这是假酒,不是应该你给出证据证明它是真的?”
“你想要我怎么证明?”
纤细却凹凸有致的身躯在昏暗灯光下若行若现,一头顺直齐耳黑发把她白皙清冷的脸衬得精致拒人千里,唇角微微一翘蓦地产生了几分禁欲感。
自从她出现,周围男人的目光总有意无意的打量过来,纪宴西察觉到了,心里更加烦躁,他着桌上一瓶洋酒,“要证明是吧?喝下去。”
周围响起抽气声。
谢飞繁看不下去了,倾身要凑过来制止,
纪宴西甩过来一个冷冽的眼神。
那意思在说,别多管闲事。
谢飞繁,“……”
摸摸鼻子,转身看唐景越,却见那厮早遛到一旁和美女打情骂俏去了。
“……”
温南柠蹙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外人看过去大概会以为她在犹豫或是害怕。
其实她心里只是在衡量自己能喝多少。
毫无疑问,
一杯下去自己就能找不着北。
何况是一瓶。
片刻之后她启唇,视线灼灼地看向纪宴西,“纪少,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我喝下这瓶酒,从此后我们之间一笔勾销,彼此再也不要出现在对方视线里。”
话一出,周围目光又重新聚拢过来。
谢飞繁觉得自己好像吃到瓜了。
连和美女打得火热的唐景越也颇有兴味地看向温南柠。
这两人有过节?
再看到纪宴西黑着的脸。
唐景越更兴奋了,凑到谢飞繁身边,拍着他的肩,努着下巴。
有恩怨?
谢飞繁哪里知道,这不也是第一次听说?
两人均是第一次看到纪宴西被一个女人要求彼此再也不见。
这是什么虐恋?
就这么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某些人心里已经把各种猜测都想了一遍。
纪宴西沉着脸倒了杯酒,手指勾着推到另一头,又重新靠回沙发,勾着眉稍,“见不见我说了算,喝下去只能证明真假酒,其他条件不附带。”
这狗男人!
是不想分手吧?
唐景越激动地戳着谢飞繁。
谢飞繁转身扯住唐景越的手,向后掰。
唐景越惨叫,“断了断了。”
“老子的腰你再乱戳试试看!”谢飞繁一把甩开,冷声警告。
唐景越,“靠,老子又不是故意。”
两人在旁边插科打诨,纪宴西人忍不住了,恶狠狠的眼神再次警告过来。
两人立刻噤声。
温南柠低头盯着桌上那杯酒,没有犹豫,端起一饮而尽。
“咳、咳”
辛辣的气味从喉咙深处一路灼烧上来,温南柠被呛到,咳得不停,生理性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还没缓过来,又一杯酒推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