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在江马下城的周围,战争就像突然炸开的闪电一般突然爆发,三木家的军队迅速开始了攻击,在江马下城的城北,城南两个方向同时向江马下城发起了攻击。
三木良赖指挥着自己手里的四百人,驾着事先准备好的木梯,向江马下城正门的壕沟冲去。
而正门口的江马军则是严密戒备着敌人的木梯,弓箭手死命的射着箭。眼看着三木军的木梯搭好,然后又被推倒,或是刚刚架好,转眼又被一把火点着烧了起来。
城北良赖的攻势异常凶猛,但严密戒备地江马军一时半会也不会溃散,城南方向,只有良赖队一半人数的桑原众,在良赖队攻击开始后不久,也发动了攻击。
桑原众的人数虽然只有两百,但高昂的士气使得桑原众能够保持着与自己兵力不符的攻势。
而在战斗持续了半上午之后,因为持续作战,三木家渐渐的疲惫下来,城北良赖的攻击却渐渐弱了下来。城南方向的桑原众也渐渐的放缓了攻击。
大约接近中午时候,桑原众仍旧准备如同之前一样,携带者木梯等工具向江马下城冲去,但与之前几次不同的是,冲到一半的桑原众的面前,江马下城的后门居然打开了!
千野政康感觉情况不妙,大吼起来“停下!“
但敌军的攻势早已整装待发,城门完全打开后,如潮水般的六七百江马军便整肃的冲了出来。
“不许退!就地守住!“千野政康看着敌人来势汹汹,意识到一旦退却,便可能面临全军溃散的危险,于是命令所有人都在原地守住。
尽管桑原众的意志是异常坚定的,但敌军的攻势仍旧逼迫着桑原众且战且退。
“混蛋!这些家伙果然想要先把我们打败吗!“小野忠信一边拼命跟江马家的武士搏杀着,一边气急败坏的说道。
战斗的天平,在江马军的优势下,似乎渐渐的倾斜得厉害了起来。
而在远处本阵的三木直赖看着这边的苦战,又看了看旁边紧张的景政,终于不忍心而派兵攻击江马军。
看见远处的三木家援军,桑原众也渐渐的打起了精神。
“援军到了!攻进城去!“政康,成清等人吼叫着,带领桑原众竟然将多出自己两三倍的江马军渐渐的击退了回去。
而江马军眼看着敌军的到来,也感觉情况不妙,急切想要获胜的江马贞胜命令军队继续攻击,想要拼尽最后的机会击溃桑原众。
但桑原众此时却渐渐凶猛了起来,渐渐的将自己的军队给推了回来。
“回城!回城!“眼看着形势实在不妙的江马贞胜命令全军退回城里,但江马军却又一次崩溃,撤退变成了溃逃,回城又将变成连门都关不了的大败。
“关门!关门!“骑马跑过来一个人,带着几十名骑兵直往城门冲来。
“可是我军还没有全部撤回城里!”两边的士兵还想辩解。
“关上!不然我们都会跟他们一起死!“这个骑马的人对着士兵怒斥着。而这个人正是被父亲时胜鄙夷训斥的江马辉盛。
在辉盛的命令下,大门关上了,而剩下的士兵也有效的布置了防御。
辉盛下马看着自己坐在城门边瑟瑟发抖的弟弟,心里的怒气立马升腾了上来,一把抓住贞胜的衣服,把他拽了起来,又狠狠的摔向了地面,贞胜被摔在地上,挣扎着扬起了不小的灰尘。
“所有人!防守!务必击退敌军!“辉盛并没有多少时间对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发火,就在他生气的时候,三木家的军队已经攻到了城门口。
“枪足轻!上城楼!弓箭手躲在枪足轻身后尽力射击!“江马辉盛有条不紊的安排起了防御,所有江马军也渐渐恢复了士气。
但就在江马辉盛全力以付抵挡城南攻击的时候,城北的方向,却又一次发出了震天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