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玉皇宫。**千@载@提@供@阅@读-**
左陆之昂立于晶莹的镜石之上,光滑的石面如同平静的水面,映出了左陆之桀骜不驯的身姿。
“臻化,这次你玩地有点过了。”慵懒的,但却低沉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大殿里回荡。
就在左陆之前方一丈处,摆放着一只白玉的玉塌,玉塌上半卧着三十三重天的帝君:玉皇。
俊美的面容中透着一分妖娆,他似笑非笑的神情中了一分巍然霸气,可谓丰神俊朗。他也有着一双眼线平滑的眼睛,但是,却在眼尾处,上勾了一寸。
华美精致的黑袍,领口带着一圈暗红的长绒,从肩膀开始,袖口渐宽,过手腕两寸,微遮双手,只有那细细长长的指套露在那长绒的袖口之外,彰显着无上高贵。
在那玉塌边,天青帝君半垂眼帘而立,他依然戴着面巾,一身银纹青袍。在他的身上,有着和榻上人相似的慵懒,只是他的慵懒,\\”
“什么!”左陆之因为这句话而惊然失色,毁掉他的画魂,与将他灰飞烟灭有何区别?他甚至更希望是后。
他之前的傲气立时去了大半。他高昂的头,也在两位帝君的面前,下垂。
他愤怒地咬紧下唇,衣袍的下摆慢慢掀起,他跪在了大殿之上:“请玉帝宽恕。”
玉皇缓缓离塌,朝左陆之而来。殿上的仙云再次流转,玉皇长长的尾摆在仙界镜石上,留下一条神奇的残影。
他走到左陆之的身侧,抬手扣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低低地说道:“好好画画,不要贪玩。”
左陆之撇开脸,白玉一般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
玉皇放开了他,往外而去,但他的声音却在左陆之的耳边响起:“我可以造就你,也可以毁了你。”
受制于人的愤懑让左陆之拧紧了双眉,都说地狱让人生不如死,在他看来,这里才是真正的地域。
天青帝君又是淡淡撇了他一眼:“你可以起来了。”
左陆之慢慢站起:“说吧,这次又要我画谁的春宫图?”
“臻化,你知道,他不喜欢听到春宫图这三个字。”
“呵,好,那又要我画什么艺术?”
“你既知他每次都用此来罚你,你却屡犯天规,臻化,本座有理由怀疑,你是故意讨罚,来画这些画。”
左陆之脸色泛青,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借犯天规来逃脱仙界,却没想到玉皇会用毁他画魂来做要挟。
“他这次有意借此事,派你去那个六界之外的地方。”
“金色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