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很清楚两国之间的纠纷,可是承欢在这些东西里面看出来了一些结果。
她不相信赵砚北不明白,看看赵砚北,说:“这个密道的挖掘迹象,一看就知道,还没有超过一个月。要是在这段期间有人进出,你觉得会是谁?”
承欢说的很直接。赵砚北也被承欢的话弄得哑口无言,这个想法太吓人了,早之前他也曾想过,可是一开始就被他排除了!
“不会的!”赵砚北挥挥衣袖,“父皇的遗体是我亲自送到皇陵去的,加上那么多的手下,不会有差错。”
“假如刚开始就错了?谢云痕说道。
“密道里面的东西,你也看得很清楚假如赵君然没有忘记霓裳,就是死,他也会让那些画像一同下葬。”
可是赵君然却没有,悄然无声的就这样死了,并且连玉玺和掌管兵权的虎符都没有给赵砚北。
假如他要是真心想把皇位给赵砚北,就会在自己快死的时候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
可是他却在赵砚北在回北战的路上,忽然死了,这些事情都足以让人疑惑。
这样的说法,让赵砚北无法接受。早就握的手更用力了,往假山上重重一拳。假山瞬间破碎。
手上,鲜血直流,让人心里发慌。
承欢明白他肯定很难过,那么爱戴的父亲要是假死,还把自己的儿子像个棋子一样摆弄。他地位如此之高,居然也会被最亲的人算计,让人觉得心酸。
“皇宫里面就是如此,如果你是皇上,就无法摆脱这样的事情.”谢云痕告诉他。
望着赵砚北手上的血不停地流,承欢心里不禁颤抖。眼前的人和自己的身体里,有着同样的血脉,承欢拉着父王的手,心里很忐忑。
赵砚北还是不愿相信,“于情于理,父皇身为北战的一国之君,不会这样做的。”
“怎么不可能?”谢云痕拉着承欢从假山的另一边走出了,“如果赵君然在刚开始就不关心北战的生死?你觉得他还会不会这样做?”
赵砚北吃惊的张大嘴,说什么呢……想以前父王带军打仗,全身心投入在北战国,有怎么会不在乎北战的生死?
谢云痕觉得自己说得很多了,但是赵砚北相不相信,就看他自己了,不过那个男的的确很强大,当初如果不是自己用了一些招数,估计那场仗也不会取胜。
那个人如此计划,最终也就一个目的,谢云痕很明白,当初和他那样斗来斗去,对他还是有些了解。
他们之间的恩怨,一两句话是不能解释清楚的,加上在进了密室以后。谢云痕就更加发现那个人对自己的怨恨。
承欢感觉到父王对自己瞒着些事情,看在赵砚北也在,不好意思问。
突然一声尖叫,在御花园的后面传来。
“皇上,我终于找着你啦。”年轻的声音,带点羞涩,满脸的汗,一停下来就撑着腰大口喘气。
承欢转过头去,看到那个小太监。然后小太监对三人分别行礼,再看到赵砚北头发散乱后又赶快把自己的一扇为他掩饰,“皇上,你为何这般模样,实在让人没办法想象是高贵在上的皇上。
赵砚北扯开她的衣衫,“不需要这样,别人看见了又怎么样,朕是皇上,还怕朝中大臣对我指手画脚的?”他今天受了很多的刺激,也不去在意自己的样子有多不堪。
小太监经常跟随赵砚北,对他很是了解,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明白其中肯定有蹊跷。向七王爷看了看,本想开口说话,却被谢云痕先说一步。
“事情的真相你必须接受,假如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你完全可以派人到皇陵打探清楚。不过往后。你会怎么样做,想清楚了再来告诉我。假如幕后者真是他父皇,赵砚北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第一条路就是不顾亲情,揪出赵君然,第二条路就是维护他的父皇,和天下人为敌。
一方面是北战的无数子民,另一方面,是和自己最亲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