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小七又一头扎进猪圈里,逐一检查小猪仔的长情况,猪圈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嚣,小七好奇一抬头,惊喜地看到两熟人,正是谢邻风和燕珩。蜗高兴的挥手打招呼,己这还没回去打卡呢,主角竟然如此贴心,亲上门来。
强行闯进来的谢邻风和燕珩然也看见孟七,以及孟七那十分醒目正反光的脑袋。两人顿时齐齐愣住,孟七竟然真的剃度!剃度的孟七穿简朴的僧衣,手上还拎一猪仔,猪仔正不满的叫,场面诡异的不像真的。
正所谓身发肤受之父母,就算是耍什么手段,这么做是不是也太狠?燕珩一时间差都信孟七是真的想出家。
见到熟人,小七然迎上来,“阿弥陀佛,谢施主和燕施主能够来,小僧甚感荣幸,不若移步院内小坐?”
如此说话方式,让谢邻风和燕珩都忍不住一抖,不还是跟孟七离开猪圈,来到孟七所住的院子,院内依旧处处机,到处都是白菜,屋檐上还落两熟的正在睡觉的绿鹦鹉。
小秋给上茶,就默默退下去,不离开之还满警惕。
三人落座,谢邻风端架子没有率先开口,燕珩见此开口说道,“孟公子,缘何如此?若是因为我的缘故,我愿意离开王府。”
小七后连连摆手,“非也,因小僧与临江寺有缘,天命不可违,小僧也是顺应天命,另外,还请燕施主称呼小僧佛忧。”
这样的说话方式显然让燕珩很不适应,努力调整许久才重新开口,“孟公子,王爷此次亲来接回府,离开的这些日子,王爷也想明白,他心中有。孟公子同我们回去,王府就有的一席之地,又何必在这简陋院中受苦呢?”
“世间繁华皆是空,以是小僧看不透,如今小僧已然看破红尘,燕施主与谢施主乃是天作之合,二位此也必然会相伴到老。”小七依旧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样。
到此处,谢邻风终于忍不住,他以从未觉得和尚那慢悠悠的说话方式有什么不对,而现在,他觉得哪里都格外别扭,尤其孟七这副不动如山,不在凡尘的状态让他更为不适,“孟七,随本王回去,本王许红妆聘礼,正式迎入门!”
小七不禁愣一下,因为原本的剧情中,从始至终,孟七都没能等来这句话。即使后来谢邻风当皇帝,有资格红妆聘礼的也有燕珩,对此,小七能感叹,蜗就是太优秀。“善哉,善哉,出家人六根清净,小僧也已在剃度之时断一切尘缘,怕是辜负谢施主的一番美意。”
谢邻风努力想从孟七的脸上找到一丝不舍和迟疑,但最终还是失败,那张格外俊俏的脸上依旧平平淡淡,仿佛刚刚拒绝的不是一顿不丰盛的早饭,毫不留恋。这发现让谢邻风有些崩溃,他猛地起身,“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现在就去还俗!”
小七淡定起身,“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僧既已剃度,又怎能反悔。”
谢邻风直接伸手就想将人抓起带走,但是他的手还没碰到人,一块石头就迅速击中他的手腕,剧烈的疼痛让他猛地缩回手。
“皇叔怎么来?是来看侄儿的吗?”院门外,谢白玉大步走进来,然后然而然地挡在孟七身,且客套地行礼。
如果不是刚刚那块石头,谢邻风还勉强能信这小辈对己的恭敬,而现在他是冷哼一,“这不是主动被贬的七皇子吗?这临洲住的可习惯?”
谢白玉还没开口,孟七的脑袋从后面探出来,“习惯,可习惯,大白在临洲种那么多白菜,还开辟商路,还清剿海寇,还推广新作物,还减轻赋税,还发展养猪……”
小七如数家珍的介绍大白来临洲后的所作所为,脸上那云淡风轻的表情终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显而易见的骄傲。
大白被夸得喜笑颜开,谢邻风得脸色发黑,燕珩看看现场,有些悲哀的发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孟七身上,他则被忽视的彻底,哪怕他因为谢邻风那迎孟七进门的话惨白脸色。
“这就是的断尘缘?”谢邻风打断滔滔不绝的孟七,语气中尽是嘲讽。
小七摇头道,“非也非也,大白不是尘缘,才是尘缘。”大白是精灵王,又不是尘世中人。
谢邻风瞬间被气昏头,刷的一下拔出随身携带的佩剑,是动作大,碰到身旁的石桌,石桌摇晃两下,重重地砸在谢邻风的脚上。
院中顿时回荡起谢邻风的惨叫。
小七维持探脑袋的动作,“阿弥陀佛,谢施主杀气太重,早日放下屠刀,回头是岸才好。”
这种慢悠悠的说话方式,让谢邻风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