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尧抬手揉揉南婳的脑袋,“想什么呢,没有了。躺会儿再出去吃饭吧,要不月月又该来催了。孩子大了不好骗,工作、看月亮、赏花都骗不了她了。”
想到她和霍北尧每次关上门在卧室里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时,月月就老是在门外打转转。
好奇得不得了的样子。
南婳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随即,她又正色道:“我可警告你,有事就跟我说开,不要再像小手机那样,隐瞒着我。”
霍北尧喉间低嗯一声。
心里却在暗想,等林胭胭腹中胎儿16周做过亲子鉴定后,再把朱艮三年前做手脚的事,告诉她吧。
现在告诉她,只会让她徒增烦恼。
那些年她受过的苦太多了,不能再让她饱受烦恼的折磨了。
隔日夜晚。
肖文打来电话说:“霍总,阮杏找到了。她躲到了乡下老家,多花了点时间才找到。”
霍北尧薄唇微勾。
她不躲,光明正大地来见他,他还不会怀疑她,毕竟是他母亲找的人。
可是她这一躲,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霍北尧淡淡道:“把她带到一个安静点的地方,我要见她一面。对了,把她老公也带上。”
肖文纳闷,“为什么要带她老公?”
“我一般不打女人,但是她做错了事,该罚。惩罚她老公,比惩罚她更有效果。”
肖文恍然大悟,“好的,霍总。”
一个小时后。
霍北尧驱车来到城郊别墅。
停好车。
霍北尧长腿阔步走进客厅。
阮杏双手被反绑,嘴里塞着块毛巾,正跪在地毯上。
旁边跪着的一个三十岁左右,身材粗壮的汉子,是她老公。
看到霍北尧,阮杏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霍北尧吩咐肖文:“把她嘴里的毛巾扯下来,我有事要问她。”
毛巾被扯掉,阮杏说:“霍总,我做错什么事了,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和老公抓过来?”
霍北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色淡漠,“做错什么,你应该知道。前些日子,你已经见过我太太了。”
阮杏心里突突地跳,却硬着头皮说:“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当年太太车祸‘去世’后,我就回老家了,老老实实地在老家结婚生孩子。这不,孩子大点了要上幼儿园了,我们才搬来市区。那天看到太太,是因为她忽然死而复生,我被吓到了,本能就跑了,惹得她起疑心了。”
霍北尧静默地听着她说话。
如果不是念在她当年照顾过阳阳的份上,他才懒得听她扯这么多废话。
霍北尧抬眸吩咐肖文:“阮女士不想说实话,你想办法撬开她的嘴。”
肖文早就知道他的心思。
他从桌子上拿起一条长鞭,缓缓走到阮杏老公面前。
长鞭划过,划出一道锋利的弧线。
手起鞭落,只听一声惨叫。
一鞭下去,阮杏老公的衣服被抽烂了,暴露出来的皮肤上一道鲜红的血痕。
他疼得“哎哟”一声。
阮杏脸色发白,瑟瑟发抖地看着她的丈夫,又心疼又害怕。
肖文挥起长鞭,又朝她老公身上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