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有乡里平时就好事的泼皮无赖起哄着要张阳表演一下仙家法术。
张阳本不予理会,只是看他们越闹越凶,此时又是自家里的宴席不能发作,想了一下,就笑眯眯的答应下来。
恭敬的从张老四那里取过霜镡剑。
一剑在手,张阳气势立变,犹如青峰出鞘,让人视之都觉得两眼发干。
随后一套峨眉剑法入门使出,剑气冲霄,真个是。
今有无双公子阳,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一套剑法使完,霜镡铿锵入鞘,张阳对着目瞪口呆冷汗连连的众人微微露齿道:“见笑!”
话音刚落,方才起哄最厉害的几个泼皮无赖衣衫撕裂,纷纷脱落。
旁人这才回过神来,大声叫好鼓掌,对于张阳遇到仙人的说辞更的深信不疑。
席间一些小姑娘则是纷纷脸红闭眼,而一些乡里村妇小媳妇则是大胆的对着几个赤裸身躯的泼皮无赖指指点点,尤其是对着那小腹之下的地方,一边说着还一边面露鄙夷。
几个泼皮无赖此时吓得双腿发软,互相搀扶着急匆匆逃离此地。
一场热闹的晚宴吃的一众宾客尽欢,直到三更,众人才慢慢散去。
张阳次日一早醒来,就去内院向父母请安。
又来到张老实的小院厢房参见,哪知张老实父女已不知去向。
这小院平时两个侍女在收拾,一名小红,一名绿儿。
张阳便问小红道:“我岳父与玉珍往哪里去了?昨晚匆忙,宴上也不曾照顾到他们,可是生气走了?”
小红轻笑着答道:“少爷,您岳父早早的就起来,同我俩打听了哪里宽敞,说是要练早功,我就带他去了护院家丁的练功场,后来夫人起来,也跟着去了。”
绿儿也笑着说道:“奴婢倒是没看出来老泰山是否生气了呢。”
张阳笑着点了下小绿的脑袋,就往护院处走去。
来到练功场,就看到张家父女二人在对练,两人动作快如闪电,四周五六个护院家丁看的是瞠目结舌。
张阳也上前看了一会,就笑着出声道:“我听师父说,岳父大人武艺很好,便中也可教教我和玉珍,可见不是胡说。”
张老实听见他说话,便停了下来,开口道:“我这点江湖把式,如何能跟你师父比,我到这里来就是养老的,作个一天住下来,你父你母对我和玉珍都甚好,我就放心了,你家里人多,九族同居,倒也不甚寂寞,想来今后也不会短我一口吃的,哈哈哈。”话没说完,他自己先笑了起来。
他是有阅历的人,每逢谈到武艺,便设法支吾过去,不敢自恃乱说,而且自己是岳父,跟女婿在家里打了起来,成何体统?
张阳又是求他教导,张老实推脱不过,便说道:“玉珍武艺不下与我,你二人可互相切磋。”
张阳听他这么说,便看向玉珍。
玉珍也不说话,只是扔给他一技竹剑,而后一人拿了一技竹剑,在院中互相刺击。
起初倒不甚出奇,动作也非常之慢,张阳不舍得弄伤她,玉珍也不敢下重手,两人好似比架势一般,不过看去很稳。
两人郎情妾意,渐渐的眼里都没了别人,那一招一式舞剑一般,半晌之后,玉珍满脸羞红,张阳则是嘿嘿怪笑。
后来张老四实在看不下去,咳嗽了一声,张,玉二人才回过味来张老实在旁边,急忙开始卖弄本领,张阳也不用真气,只是凭着剑招精妙去应对,剑越刺越疾,兔起鹘落,纵跃如飞,任张老实你是绿林中能手,也分不出他们的身法来。
张老实正在看得出神之际,忽然玉珍卖了一个破绽,使个仙鹤展翅的解数,张阳更不怠慢,左手掐着剑诀,右手使了一个长蛇入洞的解数,道一声:“着!”如飞一般刺向玉珍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