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众人再次面对和谐的场合,举起手中的牌子也就是叫价多出原价的一万金币,需要与那些富豪和贵族进行经济的较量权衡胜利者才能得到法老王的馈赠,虽说是馈赠倒不如说是被盗墓者从金字塔中偷盗出来的陪葬品,然而时到今日也没有历史学家清楚那位盗墓者用了哪种探穴的方式,竟不损伤金字塔的情形下潜入了内部,这想必那人的背后有一个巨大的后台,但只是那位盗墓者之后就离奇的离开了世界,很多人猜测是受到亡灵的骚扰,精神疲惫,后自我了当,反之小镇上年纪过百的老者都还清楚当时的事情上了报纸头条,这完全就是轰动全世界的大事件,然而这一次法老王的馈赠七宗罪克死了收藏过他的收藏家,迎来了更多的富豪和贵族的青睐,并不是所有人多愿意为它放弃生命,只是有部分人身处不同的国家,以博物馆收藏家向国家政府报了公款,申请入购一款国际珍藏品。
台上,一位怒发冲冠、扎着黑领带、褐色的大热裤,裤带两旁两个枪套,枪套中各摆两把小左【轮】枪,一头西部牛仔帽盖住大半张尹俊的脸庞,他忽然从竞标台的七宗罪的铁盒子旁摸出一个木头的锤子,在满是玻璃工业加工的圆桌上重重敲了下去,他又激动地说道,“慈善拍卖会,这一次的物品就是法老王的馈赠品、七宗罪的黄金盒子,盒子中的东西至今没人能开启,据谣言说七宗罪是法老王亲生游历冥界铸造的七把杀死鬼神的黄金武器,黄金在印度是至高无上的货币,人死后,黄金会成为他们的肉体,灵魂会重新赋予黄金身体更大的活力,所以这也是它游历了那么久依旧没出鞘的缘由,大家放心,我们慈善拍卖会拍卖的物品都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真品,那么…谁愿意敲响第一棒…为我们的最后的珍藏品划下圆满的句号…”说完,老牛仔举着手中小锤子在众人身前激动地扬了起来。
“那么…我先来…竞标一次…我多出一万金币…”天台中角落掌管东欧各地区城市的财政的大臣不动神色,随即推出其中一个口才好的儿子说了起来,同时政府的财政大臣扬起了手中的号码牌。
时机差不多到了,阿天刻意地推了推一旁的米勒,他低声地说道,“你帮我和大家一起传话…我们都一起竞标…反正只要我们封锁了那个财政老头的臭嘴,我想我们还是有赢得机会,财政大臣虽有钱又有势力,但我们也未必要怕他,那些钱是国家政府的国库,若是他私有的财产根本不及在座的一部分富豪,若是他拍走了那一份藏品,我们只要向雅力士伯爵报告这一次的消息,那么,私吞国家财产的消息不胫而走…他会以叛国罪的方式论处,然而…若是真比到了身价,我们还有伯爵的后台撑腰,我有无透支额度的票券,东欧全部的资本家和银行会立刻为我贷款买下该收藏品,反正钱最后也只是会回到那帮资本家的手中,只是走一个流程,这样一来,双方都对我们有利…我也能更加熟练的运用手中现有的势力,挖掘更可靠的人脉来保护自己。”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啊,你…原本以为你是一个只懂得冲锋陷阵的匹夫,然而没想到这种时候却展露了惊人的作为,你是一个大帅才…只可惜错生了年代,若是战国时代,你必会是一方诸侯座下的虎将,冒我多嘴问一下,你这次是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得到这件收藏品再说嘛,是不是收到了什么信息,让你们这么轻易地放掉了原有的自尊,七宗罪是剧情中的传说中的物品吗?”米勒边说边将一杯粉红色的玛丽的酒水吞入肚中。
“不是啊…我只是想若是这么好的道具就这样放弃了…那我们活下去的几率会大大的降低很多,只是为了活下去那么简单,我拿到七宗罪当然也是为了帮助团队更快的成长起来,必要的时候也会把他交托给一个合适该武器的新主人….”阿天想也没想,他肯定地说了起来。
米勒狐疑地表情看待身旁痴迷的少年,他忽然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液体后才说道:“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的人….不抛弃…不放弃…老掉牙的经典口号,在我们生活的那个现代社会就只是当一句废话一讲笑过的,要一个人不死的保护团队每一个人,这种人只能判断要么是傻子…要么身心极度渴望爱和被爱,你生活的那个现代也一定是被人排挤和唾弃,你总是第一个被挤出团队外,没有人会去在意你的能力,那些现代人在乎人的长相,现代社会的地位和实力,还有各种鄙视现代的富二代,光是这么一点就能判断出你的内心极度的脆弱,你渴望用力量保护在意的每一位普通人,不管那人仅是对你说那么一句好话,或是笑那么一下,你也认为别人对你有好感,就无私的奉献自己的爱强塞给别人,说实话吧,虽然这种事说起来很美好但做起来真的很难,每个人都有那么一块不能触碰的心,而每个人都不会愿意被人约束的,毕竟我们曾经都活在理智的政府扶持下生活了十几年,突然叫你听父母以外的人的命令,除非士兵听从长官、下属服从上司…根本没人愿意听你的命令…”
根本没人听他的话,听你的命令,是啊,阿天甚至没想过有那么一天能拥有自己的团队,即使曾经自己是一家游戏厅和网吧的小老板,游戏厅、网吧的营业策略和各种财政支出都由自己的父亲犯罪的拿破仑亲自操刀,即使一个小小的纰漏,无论那人是否他人的过错,第一笔恶账都是算在小儿子头上。
然而就带着这种心思考了几分钟,而场内的竞价如火如荼的较真了起来,米勒等人的身后则就发生了一个暴发户与一名贵族发生嘴角上的骂帐,这出慈善拍卖会已经没消停下来的时候,基本上每块场区都发生着口水战,甚至门口都站出了拿着木棒的小混混,简直就是一副丑恶的世袭制的浓缩版,那些人还不清楚天台上的某个大臣坦然自若的抬起手中的玻璃杯,剧烈的晃了晃杯中的液体,已经把竞价的标码抬到了一百万金币,特别是这个天价的数字已经让绝对部分富豪觉得不值得了,在名贵的收藏真到了手中毕竟还是一件死物,完全没有任何用处,除了捐献博物馆能混个地区性的拿督当当外,则是没太多的好处,然而收藏该物品则有一大坏处,那就是之前已经有人为它牺牲了,就像神灵台前的祭祀台上的猪狗牛羊等活祭品。
很快,一部分人撕碎手中的牌子骂骂咧咧的散场了,因为这个价码已经超出了东欧普通金价的总额了,即使是一件历史悠久的法老王的馈赠物,黄金盒子的含金量倒地还是不值得冒如此的风险花这么高昂的价格收购,接着,就是一群目光短浅的商户边说便嘲笑仍逗留拍卖会中的一些人,当然了,毕竟在外面,他们有钱又有醉还有势力,说成什么样都无关紧要了,反正就是烘托自己的高端明主,如何地识破了拍卖会的阴谋陷阱,然而经历了这么一些花絮后,原本挤满人的会场中只剩下前头一排的阿天等人,和天台上的财政大臣死咬不放。
约瑟夫倒还好,毕竟有的吃,动脑子的麻烦事从来都抛给最信赖的哥哥处理,而顾越泽见到那么多人的竞争后自然又害羞的把头低垂着一动不动,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就像一名忧郁的思想者,米勒一边抬高价码举起牌子,一边心虚地想着待会儿若是拿不出钱,照着法律程序他们就算脱光了内衣内裤抵押也不够赔偿的,旁边那位仁兄不会真准备硬抢了吧,待会儿打起来究竟要帮哪一边呢,干脆两边都不帮,先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得了。
随着价钱抬得越来越高,随着身旁的阿天又一声叱喝,“200万金币…”
米勒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上了,脸色惨白,冷汗从惨白的脸颊落到了下巴,台上的西部帽子的男人显然也正不动神色的看向了他们,很显然就是不相信他们有拿得出200万金币的支付能力,就连裤管中的左轮手枪都提了出来,那人将手枪抵了抵帽檐,就提着枪豪迈地走了过来,说道,“这位先生…我不清楚你们究竟是什么路子的商人…但很显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若是知道你谎报价码抬高该拍卖品的价格,若最后没人与你竞价的话,你若不赔偿可是一定要走法律程序,而东欧的法律程序则是要以身体和终生的劳动能力作为偿还的价值,也像你说明了…在雅力士伯爵后台的拍卖会中乱报价不买者甚至有更高的刑法等着你们….”
无名的脸色还好一些,只是他终究还是一副冷酷的模样,就好像前世有人欠他几百万没还一样的臭脸,即使说话也是一种爱理不理的态度,对待生命的严谨态度,和在万能神空间的无名是两种极端性格的人,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因价码报的抬高流了满身臭汗的米勒,又是冷哼一声,则夺过了约瑟夫盘中的一只油炸基围虾淡定地吃了起来。
“…我没有…我有你们会长先生的票券…这个时代的话应该还有另一种儒雅的称号吧,这是一张无透支上限限额的支票,全买下整个国家对我来说也不是大问题,这一次我是势在必得的,你让那位老人家省点力气,同时,若他住手的话,我兴许会和雅力士伯爵大人几句。”说着,阿天毫不犹豫地在上衣摸出一张签署名字的支票出来,而支票上显然已经涂满了N多个零,一个亿…一个亿的票值,“我出一个亿的金币…这一把,若是他比我出手更阔绰…就算我认栽了…这件收藏品他就可以拿走了,若是不成…呵呵...一个亿的金币就是慈善拍卖会的了,这件法老王的收藏品从现在开始就由我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