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见林天又在发呆,沈耀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奥!”林天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沈老,刚经过一番查看,我感觉那邪气的根源就在你大嫂他们的田舍中。”
“应该是你们陈家三个月内添置的东西,如果没猜错的话上面应该有血迹。”
其实在刚到沈耀堂他们的田舍中后,他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屋内黑雾缭绕,不过这种事关家宅风水,裘云松和威尔在那儿,他也不好多说。
“如果不找出邪物根源,到了晚上,你大嫂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什么?!”
沈耀竹听到顿时大惊失色,赶忙起身对林天添茶:
“林先生,你先喝点茶,我这就去找我大哥和三弟。”
沈耀竹慌忙向沈耀堂他们的田舍走去,路程不到二十米,但沈耀竹却是后背有些发凉,身上透出层层虚汗。
而此时沈耀堂的田舍中,裘云松开始准备在沈夫人曲池穴下针了。
“在曲池穴下针,可以补气祛瘀,只要这一针下去大嫂头部的瘀血就可以消散,不出十分钟便可醒来,甚至可以下床走路。”
裘云松捻着细长的银针,对沈耀堂说道。
“云松,多亏你了,等你大嫂醒了,我们夫妻二人定好好地感谢你。”
沈耀堂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沙发上坐着的沈耀辉听到之后,嘴角也是扯出一丝笑意。
为了能早些救醒大嫂,他还特意去外面请来了个外国客座教授,看来现在威尔教授白跑一趟了。
这时沈耀竹已经走到了田舍,打开房门便看到大嫂手臂上曲池穴上面扎着一根细长的银针。
沈耀竹顿时心中一阵凉意,刚才林天还特意交代过不要在曲池穴下针,否则大嫂会脸色乌青,口鼻流血的,这群人怎么就不听呢?
“耀竹,你来了,刚才那个叫林天的年轻人送走了吧?”
沈耀堂此时脸上的不悦少了很多,但还是忍不住的说道:
“我就想不通了,你怎么会相信一个小年轻,刚才那番话,差点把云松给惹毛了,以后这种人的还是少来往得好。”
沈耀竹并没有理会沈耀堂的苦口婆心,只是环顾了一圈屋子,所寻无果,便开口道:
“大哥,咱们半个月前在拍卖场淘来的那幅仕女图呢?”
“仕女图?”沈耀堂想了一下,然后拉开床头的抽屉:
“这不在这儿呢,你大嫂觉得上面的仕女长相秀丽,每天早上都要拿出来看看,喜欢的不得了,甚至害怕挂起来蒙尘,放在抽屉里了。”
沈耀竹赶忙接过檀木盒子,将里面泛着古色的卷轴拿了出来。
甚至放在凳子上仔细的查看,只见那画上仕女依旧栩栩如生,让人魂牵梦绕。
但在这木质卷轴和图纸的夹层间,却有些锈迹斑驳的颜色,像极了血迹干涸已久的颜色。
“这,这,真如林先生所说!”
沈耀竹说完就把卷轴卷了起来,拿在手中。
“云松兄,你先停止对我大嫂针灸,我去把林先生请来。”
“耀竹,你在说什么胡话!云松人家正治着呢,你让人家停手,却去叫一个小伙子过来,他就算来了能干啥?”
沈耀堂见向来冷静沉稳的二弟,现在却因为个林天的小年轻如此急躁,顿时火就不打一处来。
沈耀竹连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