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五进府这几天,春山基本去哪儿都带上微宝,除了上朝入宫才留他在府中。爱^书^者^首^发
偶尔她会不高兴,不明白为什么昭王府那么多人,王爷却总是非她不可,每天晚上睡觉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必定是他,每天早上醒来还要去唤他起床,有时候她不小心睡着,便会变成是他来唤她,除了不是睡一张床,简直要形影不离起来。
她烦恼死了。
幸亏她睡得是房子的外间,虽然只隔着一层隔板,若是翻身的动静大点,彼此都能听到。
更古怪的是,自从她来了,他也不去侍妾那过夜了,偏偏她还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系所在,只觉得后院那些侍候夫人们的姐姐妹妹看她的眼神日复一日的怪异,却悟不到其中关键。
春山看的她很牢,她只有在他上朝的时候才有空闲时间,每当这时侯就赶紧冲到后院去,跟小五小毛厮混一起,时间却又过得特别快,不多时会有一堆的人冲过来,嚷着说王爷即将回府了,不由分说地将她拉走沐浴更衣,准备侍候王爷。
她不高兴,但是却无可奈何,只好乖乖离开。
如此几次,渐渐地小五看她的时候目光之中多了一丝忧心忡忡。
只是却仍旧没有机会开口。
********
“最近你是怎么了,改邪归正了?”
“本王以前也是如此啊,谁像我这般清心寡欲啊。”春山不以为然地说。
“清心寡欲?以前也是如此?”宁子詹的双眼之中透出灼灼的不信的光:“唉,某人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怕老天打了个雷劈你。”
“老天才不舍得劈我呢,本王是向来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春山抛了个媚眼,笑嘻嘻地说。
“不不不,我看哪,这才叫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叶迷夏在一边懒懒地借口。
春山瞪了他一会,忽然话题一转,问:“小叶最近你好像很空闲。”
“是啊,”叶迷夏看也不看他一眼,闻弦歌而知雅意,轻声说,“那孩子不也好好的,你好像是太过杞人忧天了吧。”
“目光当然要放长远,”春山神色肃然,“这叫做高瞻远瞩未雨绸缪。”
“那好啊,”叶迷夏终于抬眼看向他,“那么你就将她交给我,我要细细的看一阵子才能研究出解决的法子。”
“交给你?”春山震惊,眉间写上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