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陷阱!
慕龙泉屈膝、弹身暴退的同时召唤地里鬼三个动作几乎不分先后然而就在他双脚刚要落地地瞬间地板上看似空白一片的基质中突然飞出了一条条着黑光的丝线如同有人指挥一样自动地弯曲、穿越。瞬间结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带着强大的压力将慕龙泉笼罩在内。
柯玛加德罗出来!
慕龙泉毫不犹豫地呼唤了自己的魔偶锐利的爪子瞬间切上黑色的丝网如同切豆腐一般立即把那张网切得支离破碎迅地钻出身来——然而墙壁上瞬间出现了同样的黑色丝线但是这次每两股先是自动绞成一股、再编制成网向着慕龙泉扑来。
柯玛加德罗的手臂一挥再次把这些丝线切成了两半刚刚前进了半步墙壁和地板再一次涌出黑色的丝线来。
虽然这些丝线很脆弱。几乎没有阻碍慕龙泉前进的脚步。然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那些丝线在断裂之后都神秘地消失了他的身周一点残留都没有。虽然每次这丝线都只能耗费他一挥手的时间但是十几层下来已经把他的离开拖延了数秒
某个时刻整个地板轰然一亮随即无数神秘幽远的符号次第亮起一圈一圈地以乔蓓蓓所在的位置为圆心扩展开去瞬间组成了一个巨大的似乎是法阵的东西慕龙泉的身体突然之间重得仿佛一座山一样轰然坠倒在地柯玛加德罗却丝毫不受此影响。依旧笔直地站立原地彼此之间的感应和控制倒没有变得迟钝然而慕龙泉再次让它包裹自己地身体之后以它那么强大的力量竟然丝毫也无法移动慕龙泉自己的身体。
什么人会在此布下这种奇怪的法阵?
身上的‘魂守’毫无反应幸而在试验了几下柯玛加德罗依然能够灵活地进行攻击和防守之后慕龙泉放下了一半的心暂时收起了魔偶身体被紧紧地压在地面上连抬头也不能。入目所及到处都是那些奇异的符号看得久了他隐隐地认出其中不少经常在派普西的魔法阵中出现似乎来自同一种魔法体系——而这就让他更糊涂了乔蓓蓓身体健康地昏迷着、她所在的地方又布下了圈套奇异的法阵又和派普西所用地符号体系联系匪浅……到底搞什么呢?是谁在背后算计了这一切?
地上的法阵突然亮了一下随后慕龙泉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托了起来一点一点地浮在了半空中。
“哦……居然还有在吃饭的时候再送来烤肉的……”一口怪腔怪调的汉语响起随后一个人慢慢地走到慕龙泉的前面走路的度虽慢、距离却始终保持在数米开外。
“阁下是?”
慕龙泉平静地问。眼前这人浑身画满了和地板上同样的符号看起来像是欧洲人表面看起来至少也有六十岁了秃头尖下巴慢吞吞地走着仿佛小老头一样但是慕龙泉从他身后地光晕看出他应该是一只不弱的妖怪而并非人类。
“我吗?”小老头温和地一笑“我的名字叫拉贝特是这个研究所的主人——欢迎你不请自来的客人。”
“哦关于这点我想您可以听我解释一下。”慕龙泉脸上也出现了笑容:“如您所见我可不是什么‘专业的’不请自来的客人只不过路过的时候突然现这个女人的情况有点特殊、所以一时好奇就想研究研究到底怎么回事……”
“哦哦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拉贝特很理解地点点头光洁的大脑袋上下晃动:“我也是经常会见到奇怪的东西就一定要探个究竟有好几次也是冒犯了别人的**或者中了别人的圈套最后搞得非常狼狈。”
“啊您能理解真是太好了!”慕龙泉觉自己的演技又出来了满脸惊喜地表情:“既然如此您看是不是可以放我这个后辈离开?毕竟我什么也没拿、而且也没搞明白到底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唔这个女人么我也没研究清楚她究竟是怎么回事。”拉贝特又笑了“不过大体情况我还是知道的这和一幅奇异的画有关——”
“画?”
慕龙泉一怔不知为何直觉地就想起了自己送给乔蓓蓓的那幅‘女童怜蚁图’。
“对一幅神奇的画。”
拉贝特的笑容依旧温和慕龙泉却突然觉得室内的温度陡然下降了好几度;“嘿嘿……别装啦小家伙!你已经是第十个来打这幅画主意的人了!只可惜啊这幅画虽然蕴含了令人心动的强大能量却有一个同样强大的守护灵在看守着!消息泄露出去之前我已经试了好几次了可惜无论如何也无法战胜它这才不得已把消息泄露出去进行我最后的一招——”
“……这幅画是哪里来的?”
慕龙泉突兀地问。
拉贝特眉毛一跳露出了觉得很有意思的表情:“哦?真是奇特到现在为止你是第一个问这种无聊问题的人——好吧反正时间还不到我就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吧!这幅画嗯是你们中国的画年代很久了……你看到我外面挂的牌子了吧?在人类的世界我可是著名的脑外科权威那一天有一个男人带了这个女人急匆匆地来到我的研究所请我给她治疗我当时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女人得的不是普通的‘疾病’反而有点像是被下了诅咒于是就到她的住处去看了一下——这幅画就是在那里现的稍加探测之后那里面蕴含的能量之多令我激动得连午饭都没吃得下去……现在你满意了?”
“满意了。”
慕龙泉很灿烂的笑“原来是这么回事这我就明白了……现在您可以让我离开了么?”
“让你离开?”拉贝特又笑了温吞吞地睁开一直眯着的眼睛竖立的瞳孔中瞬间透出见到猎物的兴奋:“当然不行!你们可是我重要的祭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