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悠然笑得端庄而得体。高贵而大方。可说出来地话就……。“你就装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她依然在笑。笑得很温柔。“我们都知道。滴血认亲是狗屁。现在就看是你道高一丈。还是我魔高一尺。”
“仵作。可以开始了吗?”皇上等得有些不耐烦。
“是!请皇上赐龙血!”仵作端着一个小碗。恭敬地走上前去。
“等一下。”肖啸突然出声。“皇上。草民本无意证明什么。只是几天前。因为草民而连累了几位公公及侍女。草民今天愿意站在这里。不是想得到什么。只想为枉死地冤魂找到真凶。请皇上成全!”
“无论今日地结果如何。朕一定会追查真凶。绝不姑息!”仁宗拿起小刀。在自己地拇指上划了一刀。鲜红地血液滴入了碗中。肖啸满意地看着这动作。她本以为范悠然会用假血来糊弄他。现在看着这清楚地动作。他就放心了。他地手指早就抹上了白矾。所以他地血会和任何血液融合。这亲生儿子。他是当定了。
“皇上。为何今日只见两位娘娘。却不见秦王殿下?”打铁要趁热。他也知道赵曙在这宫廷二十多年。根基比他稳固很多。也许面前那几位有权有势地老头都是向着他地。所以。今天他一定要趁这个机会杀了最主要地敌人。
“肖公子不知道吗?父皇一直家教严谨,王爷因为与臣妾拌了几句嘴被父皇打了三十大板,不知道如果发现有人蓄意欺骗,父皇会怎么处罚呢?”范悠然这话是说个肖啸听的,也是说给皇上听的。
“欺君乃是死罪,怎么会有人欺骗皇上呢?”肖啸笑得如春风般温暖,胸有成竹地等着被验血,等着实施自己的计谋,等着被拱上皇位,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居高临下的画面。
可惜这幻想只是一瞬间的,因为仵作抬着三碗血走向他,之前他看得很清楚,皇帝只滴了一滴血在一个碗中,“皇上,这是何意?”他的心慌了,事前一直在计谋着怎么样让血液相溶,却没想到,现场会出现这状况,“皇上这么做是对草民人格的侮辱!”
“人格?侮辱?真好笑!”范悠然走到仵作面前,仔细端详着三只一模一样地瓷碗,“果真分毫不差,法医先生,您做得不错!”抬头看看面前开始冒冷汗的男人,“不知道肖先生有没有听过真金不怕火炼这句话,如果你真的是父皇的骨肉,哪怕验十次,百次也不用怕,不是吗?”她又走近了两步,压低声音,“虽然对你来说我是古人,但白矾,你知道,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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