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溯给的时间够了,他走过去,对雨滴道:“你回车里,我和君栝舅舅谈谈。”
谁都不知道下次,雨滴再只身遇险,他在不在她身边。
雨滴红着眼眶望着程君栝,她吸鼻子。
我们开门见山,你和雨滴的事情,你到底怎么想的?”
谢长溯也是来的路上得知了雨滴偶然来到索马里,程君栝又刚好在索马里和他相遇。
雨滴看着大哥,不敢拒绝。
她跟着阿卡回到车中,谢长溯和程君栝去了一旁,“舅,别怪我逾越,我们家的事情我自认还是能做决定的。
谢长溯看着变得佛系的程君栝,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这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他想骂娘都没办法骂,两人完全是巧遇。
程君栝:“顺其自然。”
甚至,我为了远离她,来到她最不可能出现的索马里维和,更换了一切联系方式。
都以为,我和她不会再见了,偏偏她还是出现了。
程君栝说:“我去海城,雨滴出现在海城。
我狠下心不出现,不联系,最后的结果便是,她出现。
谢长溯心知,程君栝确实为躲避自己家妹子做了不少事情,他们谢家无权再要求程君栝做任何事情。
“舅,我举个偏激的例子,要你一个答案。
好像不论我怎么躲开她,最后都会和她遇到。
索性顺其自然,或许我和她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多谢。”
两人分开,谢长溯回到车上,雨滴还想下车去和程君栝说话。
如果雨滴到了以死相逼也要和你在一起,你会同意吗?”
程君栝回看了眼雨滴方向,回答了谢长溯的话,“不会。”
程君栝掉头离开,阿卡也开车转向,回程。
“大哥哥,我有东西落在了南国大本营。”
“你敢下去,以后都别喊我哥。”
雨滴不敢下去了,她打开车窗,看着程君栝上车,两人远远的对视一眼。
“什么东西?”
雨滴编了个谎话,“证件。”
谢长溯聪明一世被大妹子给忽悠了,当去到南国大本营,雨滴手中提了一个袋子出门。
谢长溯是单身,不了解各地的婚服,反而是阿卡,对雨滴手中的东西多看了好几眼,他抿嘴,看了眼终于有知识盲区的谢大公子,“雨滴,这衣服谁给你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