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瞪得双目快裂开,“谢闵慎,我杀了你。”
“不是我做的,是你女儿自己染得。”
刘氏:“哈哈,哈哈,谢闵慎,你在骗我。”
“对,我在骗你。”
他看着时间,半个小时到了,于是起身外出,桌子底下的窃听器还在那里静静的躺着。
在谢闵慎离开后不久,刘氏就提出要上厕所,女警员陪同去。
她在出门口迅速挣脱女警官,跑去门口看到里边的女儿,林倩果然在里边坐着,看着神似正常人。
不,不会的。
倩倩,不会的。
几个警官,压着刘氏将她送到原来的屋子里,并且锁上门。
她一个人在屋里,疯狂的笑,“是你,就是你在报应我杀了你,你这只厉鬼,你竟然伤害我女儿,我死了也要和你挣,挣地位,挣金钱,挣你的一切,哈哈。”
屋外的电脑上听得一清二楚。
谢闵慎一定要在三天内破案。
林倩供认不讳,她全部承认,自己实在是受不了了,死了也比这样好受。
她全部交代。
有了林倩的证词,有了医生的作证,还有她的录音,之前黑工厂的事情,谢闵慎一个都没有放过。
开庭那天,林轻轻早上准备去学。
多日的天,总是阴阴沉沉,压得人喘不过起来。
空中带着凉意,林轻轻的毛衣里边是保暖秋衣。
在自己家的大玻璃前边眺望远方也是雾茫茫一片,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
谢闵慎牵着她的手对她说:“轻轻,换身白衣服吧,我们去接小珝。”
“为什么闵慎?”
谢闵慎眼神炽热的望着林轻轻。
或许,林轻轻其实已经猜到了。
开庭的那天,只有她们出现在哪里,法庭的人被谢闵慎有意的隔离,安静的听着最后的结果。
当证据一件件的摊开。
刘氏不否认,“是,我杀了她,因为她要和林普离婚,她手中还有林普出轨的证据,离婚了,林普就要净身出户,我当然不会这样做,我曾经恳求过她,让她和林普五五分账就不行。”
她截止此刻说的话还是不知道自己错。
她是小三,还有脸去求原配五五分账。
“我承认,林轻轻和林珝的津贴是我花的,林普每年往老家寄的钱是我暗中截断的。
我都承认。”
“我那晚将林普迷晕,我坐着出租车出去,监控早都被我剪短了,就连医院的,连电闸我都关了,那天不是停电,是电闸关了。”
“我就是将她捂死的。”
林轻轻的眼泪似珍珠断了线,不停地往下留。
她告诉谢闵慎:“如果,我没有结婚,没有怀孕,我一定会去陪我妈一晚上。
我也会去痛哭一场,闵慎,压在我心头多年的石头,被你击碎了。”
……墓地,林轻轻和丈夫还有弟弟一起来到的时候,是在十一月初,她已经穿棉袄了,脸颊和耳朵被寒风刮的通红,还有眼睛。
“妈,闵慎替你仇报了,刘氏死罪。”
她弯腰放下手中的栀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