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文皓想继续凝气对抗，但发觉自己元气已渐渐衰竭，这天冥混元功像普通人搬石头一样，遇到超负荷的石头很快就力衰，完全不像和谷灵子战斗时一样能坚持十分钟。

师父，徒儿认输了！

尽管知道曹格通不会伤自己，但牧文皓已经额头冒了汗，脚步都不太稳，忙主动认输，免得自己逼出了内伤来。

曹格通指尖一滑，收招亭立，脸上却露出了惊讶与喜悦交织的笑容，他又盯着牧文皓望了几眼，才问道：徒儿，你已经突破到了地级？不可能吧？

没有，徒儿只冲破了二百八十二个大穴，还远着呢。

呃？那怎么会有堪比地级的力量？

面对曹格通的疑问，牧文皓也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地回答：那是因为我借助天冥混元功衍生的力量。

天冥混元功！曹格通一下子呆若木鸡，好一会才结舌地问道，你……你见过紫竹？

牧文皓第一次见曹格通失态到口齿不清，显然是因为紫竹仙姑，当下淡然回道：是的，徒儿的确偶遇师母，师母传授了这套功法给我，可是，后来她又回山修炼了……她还叫我向你问声好。

后面那句话声音比较小，即使是善意的谎言，但在曹格通面前说出来都是有着不少的压力。

师母？你知道我们的事？曹格通瞪了牧文皓一眼，她会向我问好？不可能，她恨不得杀了我，怎么可能会关心我呢！遇见我的徒弟，不杀了你我都已经很奇怪了！

曹格通显然很了解紫竹仙姑的性格，牧文皓那句谎言不攻自破。不过倒也没有责怪牧文皓之意。

牧文皓只能避重就轻地答道：师母稍提了一下，只知道你们的关系，其他事情并不清楚。不过，倒是奇怪你们为何不在一起生活。

往事不提也罢。曹格通摆摆手，又恢复了冷傲的神态，人生一世。并会有取舍，世事本难全，心无旁骛这才是武者的最高境界，你以后会懂的。

这一段话已经当是一种解释，牧文皓也猜测到了大概，只是他现在不懂，以后也不想懂，武痴绝对不是他的人生追求，武功只能算是生存与保护自己的一种工具。

天冥混元功那种旁门左道的功夫你以后尽管少用。通过功法强行提升功力的方法频繁使用会使全部经脉的扩张，不利真气的凝实，严重影响你后期冲击天级的瓶颈。你还是老老实实冲穴，以稳实的根基来提升自己的力量，这才是正道。

在得知牧文皓是通过天冥混元功提升内力后，曹格通显然并不赞赏，拂了一下白袍，严肃地训导道。

牧文皓哑然。旁门左道？要不是学到这门功法恐怕都没机会站在这里了，哪怕有副作用但也不失为一个保命的方法。不过。他也不否认曹格通的说法，扎实提升实力自然是最佳选择，可惜自己所处的环境刀光剑影，快速提升才是王道。

当然，能够不用时这功法还是不用为好，更不能借这种力量来冲穴。牧文皓其实也感觉到，自从运用这功法后，冲穴的速度也是下降了，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至少说明是有影响的。

师父。明白！

师命不能违，牧文皓还是很乖巧地点头回应着。

见到牧文皓点头，曹格通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他对牧文皓这么短时间能冲破二百八十二个大穴还是很满意的，惯例性地当是奖赏，他决定传授牧文皓一套风雷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