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实紧皱眉头，心想：难道姜如雪叛变的根本原因在这个陈凡身上？

道：“继续！”

探子道：“陈凡掌管军政大权后，着力打造天武军，先后建立了天军、地军、巨兽军、飞禽军、军机营、护龙卫、天武卫等具有实战能力的军队，据说军事能力十分的强大。”

“据说？”郑子实露出一抹不悦之色。

探子急忙道：“陈凡自从建立天武军那日进入教场之后，便从未出来过，并且教场如今的防御固若金汤，属下使用了多种手段，寻找了多种途径，都没有摸进去过。我们的人，还栽了几个在天武军的手里。”

郑子实道：“建军没多长时间，居然连你们都进不去，看来那个叫陈凡的，的确有些手段。”

“陈凡是什么修为？”

探子道：“一个凡人。”

“什么？”一直表现还算镇定的郑子实，差点跳了起来，瞪着探子骂道：“你再说一遍？”

探子额头上不由得流出了虚汗，硬着头皮道：“是一个凡人。”

当初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难以置信，经过多方打探确认后才敢确认。

所以现在郑子实不相信也是正常。

“你个废物，你们没打探出陈凡的底细就没打探出，居然敢编造谎言来欺骗将军，不想活了？”董继光怒斥。

一个凡人能当三军统帅？开玩笑。

脑子坏掉了才会编造这么离谱的谎言。

探子一边抹着冷汗一边解释道：“属下不敢有半句谎言，属下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陈凡，但是多次打听过确认过，所有接触过陈凡的人都说，陈凡是个凡人。”

董继光骂道：“陈凡既然是个凡人，姜如雪为什么要让他当三军统帅？”

探子道：“因为陈凡军事才能出众，被称为军事奇才。”

呃……

董继光一时之间无言以对，貌似探子之前说过这样的话。

但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一个卑微的凡人，怎么可能当三军统帅？

不由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郑子实。

郑子实的脸色也是变幻无常，不过相比于跳脚的董继光，还算稳重。

郑子实瞪着跪在地上的探子，却是陷入了头脑风暴之中。

“就算陈凡的军事才能再出众，姜如雪也不可能让他统帅三军，这个陈凡肯定有问题。”

“他是我一手栽培的心腹，应该不至于骗我。那么他得到的消息十有八九是陈凡故意让人放出来的。”

“陈凡要用凡人的身份，来引起我们的轻视，然后让我们轻敌？”

“哼，雕虫小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