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刘波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样,指着周宏嗤笑道:“我看你是大头菜吃多了!香岛大学是你老豆开的么?说想读就读?”
周宏轻轻的笑道:“你说对了,香岛大学也不是你话事的,你又有什么资格不给我进来读?”
刘波愣了下,旋即脸色有些涨红,怒声道:“死靓仔你别这么窜,你以猥亵伤人罪被我们断正,你信不信我现在可以立即报警拉了你!?”
言毕拿起手机做打电话的动作。
周宏简直被这个人头猪脑的人给气乐了,摇了摇头,道:“真不明白,你这个主任究竟是怎么当上的。”
“你说什么?”刘波再次一怒。
“拜托你用脑袋想想好不好?我要是猥亵伤人,我还会留在现场给你们抓么?再说了,通知他们上来天台的人,正是我,你说我会傻到呆在原地被你们看到我的犯罪?”
在场的刘锡永和一干保安,还有刘波神色一紧,竟然不知道反驳什么。
是啊!只要是正常的人,犯了罪不是第一时间想着逃走么的?怎么还会留在原地?
而且,当初那帮学生上楼顶天台的时候,周宏可是神色严肃的呆在蓝可可身旁的,看起来更像是在守护着什么,而不像是因为惊慌而不敢逃走。
周宏瞧了刘波一眼,后者嘴角有点微扬,两条眉毛的边缘有些下垂,这明显就是《巫祝》上所说阿谀奉承之辈的面向。
同时,这种人心术不正,往往能够为了利益做出违背良心的事情来。
由始至终,刘锡永除了开始问了周宏一句话之外,后面并没有讲一句话,而是在静静的观察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他心中觉得非常的奇怪,这小伙子面对一干人的注视,居然能够表现的不卑不亢。
最为惊异的是,对方身上似乎有种奇特的沉稳气势,如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那种心如止水的感觉在里面。
很难想象,这么年轻的人一个人,身上竟有如此的特质。
纵使刘锡永阅人无数,就算是一些颇有教养的富家子弟,也不曾有这种心境与实际年龄极为不相称的感觉。
当然了,感觉归感觉,虽然刘锡永也觉得在监控室里面发生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但是周宏现在依旧是个嫌疑犯,绝对不能这么轻易就放过的。
否则要是上面真的怪罪下来,他这个所谓的校长的位置就真的保不住了。
“这位同学,你最好给我个解释,否则的话,恐怕就要请你出去走一趟了。”刘锡永沉声道。
周宏仔细的瞧了刘锡永一脸,然后笑道:“嗯,刘校长所言极是,解释我肯定给,但是只给你。”
刘锡永不像他的堂弟刘波这样不会用脑袋来想东西,毕竟刘波当初能够进来香岛大学,还是他全力推荐,并且走后门进来的。
说白了,刘波除了会见风使舵还有一纸文凭之外,其他没有任何的用处。
刘锡永看向这个面带笑意的青年,眉头大皱,对方刚才那话的意思,不是很明显的是要和他单独谈么?
他为什么要和我单独谈?凭什么?
香岛大学的校长,虽然不是权力最大的一个,但是怎么说都是一校之长,说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加上身份地位明摆在那里,怎么可能说单独交谈就单独交谈?
这不是把他和普通人沦为一谈,也说明过分的看重周宏么?
周宏望到了刘锡永眼中的决然,知道他心中在思考着东西,旋即自顾自的道:“肾病者,腹大胫肿,喘咳身重,寝汗出憎风,虚则胸中痛,大腹小腹痛,清厥,意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