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的水雾弥漫在房间里,床上躺着一个身穿黑衣、经醉得不醒人世的男人,何悠倚靠在门边透过氲氤的水雾看着他。
门被那个可恶的店小二从外面锁上了,何悠既没那个胆从窗外跳出去,也没那么硬的心肠让秦渊带着满身的酒气就这么睡着。
算了,还是帮他沐浴吧,反正他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想当初在他清醒的时候剥完他的衣服为他止伤时我都可以调侃他,更何况现在的这个他已经睡着了,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么想着,何悠抛下了别扭的情绪落落大方的走到秦渊面前,手伸到他的领口她又停下来:我这会不会太随便了?
本就知道房间里除了他们二个人之外不会有其他人,可是何悠还是不放心的转过身去扫了扫房间,寂静得没有一丝声音;再去拉拉那扇从外面栓住的门,关得紧紧的,怎么也拉不开;窗户对着后院,后院里一个人也没有。
“砰”一声,何悠把户关上,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秦渊,秦渊,你给我醒醒。”何使劲的推着秦渊,秦渊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人酒品还不错,醉酒之后都没有呕吐。
“你快醒醒,不我就非礼你了。”何悠叉着腰恐吓道。
连推了几回,那人还是点反应都没有,何悠无奈的大叹着气,开始一件一件的脱他身上的衣物,最后只为他保留了一条里裤。
看着前这具强壮坚毅的男躯,何悠倒吸了一口气,他的身上没有一点点的疤痕,在光线有些昏暗的房间里,肌肤显现出柔和的古桐色,细腻得看不到一点点的毛孔。面部的表情隐忍之中带着坚毅,尤其是那似蹙微蹙若隐若现不安跳动的眉头,让她忍不住想去抚慰它。
他是一个:凉地男子着一张薄唇。平日里带着沉默冷漠地面具保护自己地骄傲。睡着地时候白日里地冷峻漠然就会脱掉。露出一张孩子般天真地面孔。薄唇时不时地蠕动。
何悠地看着他久久。最终忍不住。头慢慢地向他压过来。印到他地薄唇上。冰凉着一股浓浓地酒味。酒味太过浓重坏了美好地气氛。
“还是把你身上地这股酒味洗掉再说吧。”何悠轻轻地捏了捏他地下巴。扶起他欲将他抱起。然后。问题出现了。以她瘦弱地身躯如何能把这个沉重昏睡地男人抱到浴桶里?
“喂醒醒。”何悠十分不地道地拍着人家地面颊。可是这招不行啊!
看来只能换一招更狠地了!
她拎起桌上地茶壶头把茶壶里地茶水灌进自己地嘴中。还好。茶水是凉地。然后再从自己地嘴里把茶水喷到秦渊地脸上。这下秦渊总算有了点反应。可他只“嗯……”叫了几声之后又翻身睡下了!
何悠把他的身子扳过来,索性将整壶的水全往他脸上洒……
这次秦渊紧闭的双眸终于缓缓的睁开模糊糊中他看到一张熟悉的笑脸,恍若身在梦中他笑着伸出手去抚摸那张熟悉的笑脸,轻轻柔柔的抚摸敢用力,生怕一用力她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悠,悠……”他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声音暗哑,饱含深情。
何悠笑着坐到床沿边,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脸上肆无忌惮的抚摸。
“悠……”这一次,他的声音有着惶恐,手有些颤抖,眼眸已经完全张开,正瞪得大大的看着她。
“哎,别这么看我,小心我把你给吃了。”何悠俯下身逼到秦渊眼前,一开口就把秦渊逗得哭笑不得。
“悠,真的是你吗?”她出现得那么的突然,恍若如梦,他分不清她是在他的梦里还是现实中?
何悠努了努嘴,不高兴的看着他,这家伙,对我既那么的患得患失?不给他点厉害看看,看来是不行的。何悠抓起他的手对到自己的嘴边,张嘴就狠狠的咬下去。
他无奈的看着她笑。
何悠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惨了,把人家的手咬破了,我的心怎么那么狠啊?
她不敢抬起头来对视他那含情脉脉的目光,她埋着头双手把他的手捧起,灵巧的舌尖在他的肌肤上轻轻柔柔的吸吮,浅舔,引得他的喉结不停的蠕动,身子随着她的舌尖的动作一波接一波的颤悠着。
“这笨蛋,好象没啥反应啊?”这么想着,何悠心里一阵失落,放开他的手抬起头来,看到秦渊如火般炽热的目光,她不禁又有些懊悔:惨了惨了,把人家的欲望都挑逗起来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秦渊哪还由得她躲避,一把拉过她的手拥她入怀,薄唇贴着她的头发,双臂紧紧的束缚住她,声音轻轻地问道:“可以吗?”
笨蛋,笨蛋,笨蛋……
傻瓜,傻瓜,傻瓜……
何悠在心里不停的咒骂,她没有回答他还真的
她,何悠生气地把他压到床上,身子像八爪鱼似的缠许我碰你,不许你碰我。”她说。
秦渊做了个投降的手势,双手放于头顶,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她。
何悠这时手撑着床爬了起来,皱着眉道:“满身酒气,难闻死了,快去洗澡吧。”
秦渊对她直翻白眼,慵懒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乖了,水都为你备好了,快去洗吧,我不走,我在这等你还不行吗?”何悠像哄小孩似的诱惑着秦渊,秦渊只是看着她笑,依旧没有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