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王怀呷了一口酒说道。“唉,这里也没有外人,只有你我二人,有么不能说的。”王丞相停下筷子说道。“父亲大人,我觉得现在正是我们机会!”王怀小声对王丞相说道。“机会,么机会!”王丞相疑惑不解的问道。
“自古道,天下有德者居之,我王家又怎么不能当大王呢?”王怀说道。“嗬!我儿向远大,既然要大王乎!淳氏待你难道不好,大王,摄政王可有负于我们王家。”王丞相说道。
“这,这,虽然没有负我们王家,可是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王怀脸红着说道。“哈哈哈,儿啊,我是当朝左相,一等公爵,你妹妹是当的王太后,你是都城骑兵戍卫,在外人看来我们这个家已经到达了鼎峰,但到这个时候,我们要谨慎,自从父亲加为一等公,父亲是夙夜忧叹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我们家族看似富贵,但是可能也会有密一疏之时,我们王家现在显赫,心怀怨恨之人大有人在,功利禄和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短短几十年罢了,你也一样,最后都将是尘归尘,土归土啊,如你一旦叛变,将会让我们王家背上外戚乱政,也将我们王家陷入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局面。”
王怀喝了一大碗酒,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焦躁的说道:“父亲说这许多甚!谁要是不服,就和我这一柄大刀说话!”王丞相“啪”的一声将筷子按在桌子上,大声说道:“竖子不足与谋,是一个莽夫,燕息与杨子仪将军与你相比,谁厉害,难道也想让我们王家诛灭族吗!哼!”王丞相说,拂袖而去。走到门前头说道:“儿啊,好自为之吧。”
诺大个屋子里,只剩下王怀一人,他反反在想父亲刚说的话,想气愤,自言自语说道:“父亲恁的如此胆小如鼠!”说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到了自己的屋子,突然看到父亲给他写的墨宝,“金银玉有何羡,到头来也只是荒冢一方!”
王怀看着父亲的字,也是和从前一样苍劲有力,他将父亲的字挂在了墙上,躺在炕上,却一阵阵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