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洛感觉到了脊背发凉。

“如果霸那里不插手的话最后十有八九你要死，而且死相比我之前预测的还要凄惨。”贝露丹迪叹了口气。“你只能祈祷你作为完美级外表的拥有者对于尚帝或者是霸还有点用处。”没有能修改的命运会因为之前所施加的手段将已经开始修改的部分全数加倍返还到修改命运之人的身上，类似乎你随便打陌生人一拳但是没有立即把他打得失去战斗力，别人会至少还你两记重拳一样。

世界上不缺少蠢蛋，有些人蠢起来可以蠢到你对于黑格尔的至理名言“存在即合理”产生无限的疑问；但是真正的靠着自己的努力身处着高位的人，却一定不是蠢蛋，虽然有时候你会觉得他智商不够用，那是他没什么心思抽空出来管你。大佬们就是这样。真正的动手如同现在，洛和贝露丹迪瞬间就意识到了无数条道路在这瞬间被封死，只剩下了仅仅一丝的可能性，而这丝可能性，并不比溺水之人见到的浮在水面上的一根稻草要多多少。

……

“夫君你是说，初代殿下需要四位完美级外表的女性至高神仍是在处子时候的鲜血？”尚帝有什么事情通常不会瞒着圣索菲亚，事实上也没什么要隐藏的。这事圣索菲亚迟早要知道。

“嗯。理论上讲达到至高神战斗力的也可以。不过，只能一刻至高神的天使们的鲜血恐怕不行。因为本质上他们借用的是你的力量。”尚帝点点头。“有这四份鲜血为引子，再加点材料大概能构成一具可以放下初代这种亡灵的身体。我的记忆当中的确是有这么一种说法存在的。”

普通的生物身体根本容不下初代这种强大到离谱的灵魂存在。神灵自己随便捏的身体，就更加不行。

而之前初代就跟尚帝讲过，毕竟虚无之地和彼岸世界好歹也有着不少的人形生物，地球那种鬼地方都能平均千年诞生一个完美级的外表，完美级外表这个条件根本不算苛刻。苛刻的是需要有至少至高神级别的战斗力，那个能遇见的可能性跟零近乎没有什么区别。遇见了再错过的话，就基本算得上是“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

“也就是说，必须要跟洛发生点什么？”圣索菲亚的无暇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的不满，只是在进行自己的询问。

“理论上应该抽一管子血就行了。”尚帝耸了一下肩膀道，“但是如果对方反抗的话像我这样暂时还不大好控制力量的瞬间就轰成渣子了，如果我和初代去只能答应一些条件了。”

比如，将她拉进自己的后院，庇护她不死什么的。

“那我去要吧。”圣索菲亚静静地说道，蓝色透彻的眸子里除了对尚帝的宠溺之外没有人看得出还有什么其它的情绪，“她若不给，我便动手强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