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他们离去不过片亥,金万春便和崔副将便匆匆赶到了城守府来拜见裴仁基,城外又来了大隋的数千骑兵,他们都是知晓,此刻都是心中猜一右幕基时他们的来意。“你们二人,立玄点起手下会骑马的士兵,去城外尉迟将军处听用裴仁基顾不得跟两人细说,只是直接吩咐道,然后将写好的那道军令扔给了金万春。
“是,裴大人。”金万春拿过那道军令,也来不及看,就和崔副将应声道,退了出去,直到出了城守府,金万春才细细看起那道军令,当他和崔副将看到是要他们随来的大隋骑兵一道去招降那些剩下的山城时,都是松了口气。
“这可又是个立功的大好机会。”崔副将不无喜色地道,隋军入城以后,抄了不少城中原先的豪强大户,他和金万春跟在边上,捞了不少的好处,两人如今在城中的府邸都是多了好几今年轻貌美的姬妾,对这劝降的事情最是热衷不过。
眉飞色舞间,两人翻身上马,也不管街上行人,直接打马回了军营,点齐了手下心腹,匆匆出城了,他们那些手下一听是随大隋大军去劝降城池,也一个个都是摩拳擦掌,在城中抄那些豪强大户的时候,他们虽然只捞到了些金万春和崔副将留给他们的一点汤汤水水,可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笔不下的横财了。
自古道“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这些投降了的士兵现在个个都是利欲熏心,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到那些剩下的山城里好好捞上一笔,那出了城以后的劲头比尉迟恭他们都要高上几分。
城头上,看着数千骑人马带起的烟尘,裴仁基却是脸色有些凝重,将军如此这般急迫,又需要大批的骡马,肯定是有什么顾虑,只怕这回到辽东城后,接下来的一仗怕不是那么好打。
辽东城外,征辽大军的营中,杨广再次拿到了郭孝恪报捷的军报,得利寺山城,城山山城,几乎不过是隔了几天,便相继陷落,让顿兵手辽东城下的大军士气得以不堕。
“辽东道行军总管,联看给小了。”拿着那城山山城的报捷军报,杨广却是朝随侍在身边的裴世矩道,辽东道行军总管从名义上来讲执掌辽东各道军事,但实际上郭孝恪手中能掌的士兵也就他的本部人马而已,可郭孝恪却偏偏用这不到一军的人马,连续打下了四座大城,叫他如行不面上有光。
“皇上,郭将军的确是我朝自卫王之后的第一名将,不过这几座城仍是难以服众。”裴世矩看着杨广的脸色,在一旁说道,要说如今这大隋军中,能和郭孝恪相比的名将不是没有,一个鱼俱罗,一个韦云起,这两人练兵用兵之能都不在郭孝恪之下,只是两人出身资历都比郭孝恪高太多,让杨广不敢放手去用,哪像郭孝恪能得杨广的重用。
“难以服众,就那班连这辽东城的一寸墙头都打不下来的废物。”杨广看着视线中的辽东城,却是冷声道,要不是郭孝恪捷报频传,他的脸面早就在一帮属国的国主和使者面前丢尽了,四十多万大军,居然拿不下区区的一座辽东城,如何叫他不恼火。
杨广身后不远处,已经补为千牛备身的宇文成都听到那隐稳传来的话语声,心中虽怒,可脸上却不敢有丝毫不满,只是握紧了拳头。
“你说,郭二郎回来后,联是让他去打这辽东城,还是直接大军进攻平壤杨广回头看向了裴世矩,虽是询问的话语,可裴世矩如何不清楚杨广的心思,只是回道。“郭将军回来便是打下辽东城,怕也为难不了高句丽人,大军来年还要再次征辽。以臣之见,不如毕其功于一役。
“好。”见裴世矩的话甚合自己的心意,杨广却是大笑了起来,然后朝一边的汪公公道,“去拿纸笔来
见杨广要动笔墨,汪公公不敢怠慢,却是连忙带着几个宫人搬了书案,取了纸笔砚台过来,裴仁基在一旁接过后道。“臣为皇上研墨。
边上和其他几个千牛备身一起的宇文成都见杨广亲笔为郭孝恪写旨,却是有些眼红,杨广的才情无双,一手书法也是朝野达官贵人欲求而不得的墨宝,更不用说这专门为一人而写的圣旨了。
不多时,杨广便一气呵成写下了圣旨,他满意地看着上面那“冠军侯,三字,交给了一旁的裴世矩道,“段公临去前为郭二郎取字去病。如今方才字如其人。”
见杨广一脸得色,裴世矩拿着那道墨迹未干的圣旨,却是一言不,想的却是这冠军侯只怕是曹操之流,不过当杨广看向他时,他却是连声附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