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余善把拿出柜子里最贵的一瓶饮料，待会他想去开车，所以不打算喝酒。

橙色的液体流入高脚杯中，混合着空气生成一个个小气泡。

罗哲是个很无趣的人，所以他常常找乐子，所以他是后期学成的玩世不恭。

而余善不一样，他很会玩，是个天生的pyer。

“看，我给你表演一个。”余善说着，他手中的饮料只倒到杯中的一半，两杯到了完美相同的程度。

“这是欧洲进口的一款饮料，不过很难喝。”

“那你为什么要喝它？”罗哲挑挑眉，他静静地看着余善从冰箱里拿出酸奶、柠檬和一盒冰块。

“因为它关税高。”

柠檬被捏出汁水，顺着流到杯子里。

见柠檬水的量差不多后，余善扔掉柠檬，然后擦了擦手。

“好呀，你是想坑我钱？”罗哲坐直了些，身子前倾靠向离自己近的一杯。

余善又倒了点酸奶进去，双手拿起两杯都摇了摇。

最后冰块封上杯口，一杯低配杨枝甘露就做好了。

“这饮料很腻，果汁做的特别腻，不过加了柠檬后腻味就会消失。”余善给罗哲端上，两人碰杯。

“搭配上酸奶，它的味道会是纯正的三倍快感。”余善示意罗哲先喝。

罗哲想小酌一口，因为他怕余善给他整出什么黑暗料理，这在以前又不是没出现过。

但橙白色混合的调制饮料入唇后，罗哲不免多喝了一点儿，然后又是一点儿。

这杯只是样子像杨枝甘露的调制饮品，罗哲愿为其打上九分。

“怎么样？”余善也将杯子抵在嘴前，见罗哲喝着点头，他放肆地哈哈大笑。

“好喝是好喝，但是会拉肚子。”余善盯着罗哲，杯中的液体是一点没少。

罗哲瞪大眼睛，紧闭着嘴说不出话，余善见状笑得更开心了。

“小子，让你知道什么叫尊重。”余善以得逞的口吻说着，站起来走到罗哲身边，拍了拍罗哲的后背。

罗哲还是不说话，但是他的表情有些绷不住了。

哇的一声将嘴里包住的“毒”都吐进垃圾桶里，罗哲喝了口之前放着的矿泉水，嘴里包着漱口，眉间对着余善挑了挑。

“嚯哟！”

余善这下被罗哲惊到了，做了那么久的前戏这家伙居然没中招，看来是有长进了。

反复清理了口腔后，罗哲自觉跟余善坐远了些，他宁愿自己搞别人，但也不想被搞。

“哎呀，哥哥又不会吃人。”余善摊手表示不搞了，没意思。

“真的会拉肚子吗？”罗哲看着桌上的两杯调制饮品，有些可惜地说道，“我觉得还挺好喝的。”

“说实话，我不知道。”余善说，看着罗哲逐渐想打人的表情，他继续补充，“去年我在欧洲调制的，当天还吃了圣诞节专属大圣代和现杀的奶牛肉，我觉得这杯最有可能是让我那次拉肚子的。”

“本来还想拿你做实验呢，看来得换个人了。”

看着余善遗憾地耸肩，罗哲道：“如果真的是它，那祝你是它的唯一受害者。”

两人之前见面还是在前年夏天，那时罗哲还在羊城上高二。最后离别时罗哲就被余善整了一出毒药伺候，当天他的一整个舌头都充满辛辣感。

余善喜欢调这些奇奇怪怪的饮料，因为他时常需要开着车出去浪，一夜七个同城酒吧，不是最后一个酒吧才配得上他品酒，而是喝酒真的不能开车，开车真的不能喝酒。

相比起余善的生活，罗哲之前的生活就太平淡了。

玛德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