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池亦是怔住。(看啦又看手机版)
“不是二妹”他不解地说道:“可书童说,正是一位自称是张家二姑娘身边的婢女送来的还说,是二妹你亲手做的呢。”
张眉寿听得笑了一声。
“我倒想有那个手艺呢,可奈何没有天赋。”
她闲来无事时,也曾试着跟着三妹进过厨房学过一学,可最终是放弃了。
三妹还一本正经地安慰她二姐不必感到挫败,想必是过人的容貌,将二姐禁锢住了。
张秋池忍不住笑了:“我也觉得不可思议这才想问一问二妹是何时下了苦功夫。”
他本想,三妹处处出挑,出人意料,已是时常令他怀疑人生,若再有一手好厨艺那当真是不给别人留活路了。
还好还好,原来只是误会一场,别人还是有活路可走的。
“许是三妹使人送去的,只是那书童听岔了而已。”张眉寿讲道。
张秋池却摇头。
“咳,我已问过三妹了,她说不知此事。”
张眉寿讶然。
呃,看来大哥对她的厨艺,还真是格外地没信心啊。
“那会是谁”张眉寿一时也觉得茫然了。
谁会打着她的旗号,去给大哥送点心
说到送点心,她竟莫名想到了祝又樘。
毕竟,她与伯安阿鹿几人全年的蟹粉酥,几乎都被这位殿下包圆了。
虽说特地让人去书院给她大哥送点心,此举已经刻意到有些不同寻常可细想之下,这位殿下重活之后想一出是一出,时常会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她近来甚至依稀找到了前世照儿行事荒唐的源头。
至于她前世一直感到费解的昭丰帝这棵赖笋之下为何会出了好竹总也算是破案了。
这一家三代皇帝,骨子里果真是有许多相似之处的。
可即便如此,张眉寿还是很快否定了点心是祝又樘差人送去的猜测。
毕竟,方才大哥说了,将东西交给书童的,乃是一名婢女。
总不能是清羽为了送个点心,还男扮女装了吧
若当真如此的话,那这位殿下就不仅仅只是行事过于随心所欲的问题了,而是脑子出大毛病了。
至于田氏,是更加不可能的。
若对方是这般不知轻重分寸之人,当初便也不值得她相救了。
见张秋池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张眉寿转头吩咐阿荔,让她分别去母亲、二婶、大姐和祖母那里去询问究竟。
“大哥,你吃罢那点心之后,可有何不适之处吗”张眉寿的神情已变得严肃。
张秋池被她问得提心吊胆。
二妹莫非是疑心,有人在那点心里下了毒,想要害他
“原先是觉得没有的,你这么一问,我倒忽然觉得胸口有些发闷,头皮略感发麻,后背还有些冒冷汗这是中毒的迹象吗”
再想到那些同样吃了点心的同窗,张秋池已经脑补出了一出罪孽深重的大戏。
“”张眉寿哑口无言之余,拉着张秋池坐了下去,替他诊脉,又细细看了他的五官。
张秋池一脸紧张。
二妹为何懂医术这一点,除了先前跟着姨娘学过一段时日之外,似乎还与一位姓田的婶子学了不少,且又暗下搜罗了许多医书这些,他都是知道的。
“无碍。”张眉寿无奈看着他:“大哥别自己吓自己了。”
张秋池松口气,讪讪地笑了笑。
不久之后,阿荔折返了回来。
“姑娘,公子,奴婢让人问了各院,都说今日不曾派人去书院给大公子送过点心。”
张秋池下意识地与张眉寿互视了一眼。
这就十分古怪了
张眉寿将自家大哥由上至下打量了一番,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