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这么久,王爷能让我回去了吗?”我笑了笑的说道,坐在旁边的石头上面微微的锤了锤自己的腿。
“年府的景致不错,灵王不在你身边,本王做起事情来就方便多了。”他忽然间提到了灵王,让我心间颓然的提高了一层警惕。
“王爷尽兴了就好,夜深了,臣女要回去了。”我转身,这儿是年府的最深处,此刻只有我和他,我看了看月色,本能的害怕从心底升起,脚步极快的往回走。
“夜深正好做事。”说完这话的幽王一把将我往回一扯,我撞在了他的怀里,他冰凉的唇紧紧地附在我的唇上。
我脑子嗡的一声炸开,没来得及做任何的反应。我看见月光下有人执剑朝幽王刺了过来,听到兵器划破空气的幽王将我护在背后,从随身的佩剑中取出一把看着冰凉至极的剑与黑衣人缠斗了起来。
比划了好久还未分出胜负的黑衣人仿佛达到了目的一般极快的退下,幽王本来想去追,看了一眼夜色下的我,收好了佩剑的朝我走了过来轻柔的问到:“阡陌,没有伤到你吧。”
我摇了摇头,脑中却在思索着那个人是谁。
“我带你回去吧。”他仿佛心有余悸,他好像看到那人的眼眸好像有什么不同,却奈何天色太暗,除了知道那人的武功极高,明明武功在自己之上,却并不对自己发动攻击。
沐浴中的我还在思索着刚才的那一场打斗,我都能看出来那人的武功极高,要是想伤了幽王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却只守不攻,蹊跷啊。
我坐在了梳妆台前,正预备卸下头间的发饰,透过铜镜,我看见黑丝巾下面那双蓝色的眸子,里面载满了深情与温柔。
他走到我的身后,轻轻的为我取下头间的发饰,却一言不发。
“刚才是你吗?”我指了指他身上的夜行衣,帮他褪去身上的夜行衣。
他听话的任我脱着衣物,却闷闷不乐,仿佛受了委屈的孩子。
“幸好刚才是你。”我见他不搭腔,他定是看见幽王亲我的那一幕了,便耐不住的拿出软剑刺向幽王。
他蓝色的眼眸轻轻地转了转,抓住我在他身上动来动去的手,一个俯身便紧紧地攥住我的唇,这次的他极其用力,仿佛是为了在我身上留下他的记号,双手之间极大地用力抱着我的腰肢,重重的摩擦着,让我紧紧的贴在他的腰身。
“玉灵,你做什么?”他的唇离开我的唇,火热的唇往下,吻在我白皙的脖颈,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
“做夫妻间该做的事情。”他模糊的回答着我的话,手上却没有停下动作,依旧在我的身上到处的点着火,我刚刚沐浴过的身体此刻泛着微红,我知道这是身体对于性本能的反应。
这一个月来他对我并没有什么冒犯,只是抱着我睡觉,今日又是发什么病。
“还有两天我就嫁给你了,你怎么了?”
他粗粝的手掌摩擦在我姣好的肌肤上面,一股奇异的快感从我腹内升起,让我越发不能坚定自己的想法,原来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每日的抚摸。
“真想把你藏在灵王府,让你不再踏出王府一步,免得这么多人觊觎着你。你以后离他远些。”他别扭的宣布着他的主权,今夜的他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乘着说话的空档,一个发狠,狠狠地贯穿我的身体。
第一次稀里糊涂的交给了他,这一次却是无比的清醒,两日后便要大婚了,这辈子也只能是有这一个男人了。
伴随着这个想法,身体被折腾到无力的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的我以为昨夜是一个梦,可是我的衣服被撕碎的丢了满地提示着昨夜的凶猛。
他昨夜在我的身体里面留下了不少的东西,我还不想怀孕,我想到此,便打算亲手去抓一副避孕药来饮下。
这儿太过于显眼,我根本就不相信年府的任何一个人,只有拜托二夫人了。
二夫人的隐月轩装点的小巧精致,透漏出书香的味道,奴仆也甚少,给人营造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仿佛与年府外的斗争都无关,只这一方宝地遗世独立。
“二夫人,可有靠得住的人来抓一副避孕的汤药吗?”我直接开门见山的朝着正在理着书本的二夫人说道。
“小姐,孩子才是以后女人的立身根本啊。小姐为何选择这样一条自苦的路?”她好似想通了什么,还以为这一个月我在灵王府,受了什么苦所以才让我想生个孩子。
“不,没有爱情的两个人在一起,生下来的孩子只会是累赘,且只是避孕而已。”我心烦的皱了皱眉,让我有一丝心动。
“那好吧,小姐在这儿稍等便是了,我着人去抓药。”
“二夫人,我来你这儿,便是不想透漏出任何的消息,特别是还在年府的幽亲王夫妇。”我话语里面冰冷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冷颤,猜测着说道:“不会小姐昨夜是与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