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他才慢慢的道:“不是什么要紧之人,往后也不会过多来往,无需放在心上。”
顾七月深以为然,她对那个余长知也没什么好感,以后少来往最好不来往才最好。
余长知来过很快又离开,在容宅确实没掀起什么风浪。但是在京城,安国公原配娘家后人回来这个消息,已经沸沸扬扬的。
容天洐出门之时,偶尔遇上几个叫的上名字之人,都会来问一问此事。
还有好事的,还会不怀好意的询问容天洐,说是外太祖家的人回来了,日后就多了一个替他撑腰之人,他是否为此高兴,诸如此类的话。
遇上这种人,容天洐向来都是无视之。有不管不顾非得要个答案的,但凡是堆上容天洐那双没有感情波动的眼睛,最后全都偃旗息鼓了。
至于事后,这些被吓住之人自是要咒骂上几句,才能勉强出口气。同样的,被一个年纪比他们还小之人一个眼神给吓唬住的事情,他们也不会拿出来说。
毕竟,他们自己也是要面子的。
在外边这些事情顾七月也知道,不是容天洐主动说的,而是她听到了一些传闻。她也知道容天洐不爱跟她说这些,也向来都喜欢报喜不报忧。
但是,这些人也着实烦人的很。就好像戳中别人的痛点,他们心里就舒坦了似的。
她安慰了容天洐一番,容天洐只是安静的听着,一再表示自己没有事情,更没有被那些人给打击到,他很好!
然而他越是这么说,顾七月心里的火气就越旺。
这天出门,想去给容天洐买个礼物,也好安慰安慰他。
容天洐并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顾七月想了想,由欢喜带路,去了一并未答话,显然对他的这说法还是有些认同的。
那公鸭嗓见状得意的轻哼一声:“但是你且瞧瞧,至今为止莫说伸手帮衬一把,他甚至都未曾亲自上门拜见!我只问你,这是不是不应当?”
那人轻叹一声,第一次不曾在这件事上与对方争辩。
顾七月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听着对方开始就着此事大肆抨击容天洐,认为他处事不当。那公鸭嗓甚至还给他扣上一个不孝不仁的恶名。
此时便有第三人淡淡的发声:“踩低捧高乃是人性!”
这人只轻描淡写的说了几个字,却是要比那公鸭嗓絮絮叨叨的骂了大通都要恶毒的多!
欢喜气的俏脸通红,顾七月则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漠模样。
她也没再继续往下听!
隔着一个书架,那公鸭嗓正说的来劲,突然见到有人过来,也是吓了一跳。
等看清来人只是两个小姑娘后,那公鸭嗓才放下心来。
“姑娘这是要找书吗?可有我等三人能帮得上忙的?”
顾七月仔细的打量了三人几眼,公鸭嗓的特征最明显,一眼便能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