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欢叹口气:那你去忙吧,我待一会,喝完茶就走。
陈校长不走:没事,我陪着你!我也插不上手,二哥也不大待见我。外边都是平原回来张罗的。
两人叹息,陈校长没话找话:不欢,我得说说你,你当初带着我淘字画,我花钱花精力,弄出笑话来了。胡膏他们看过我的收藏了,说都是假的。
陈不欢一撇嘴:这能怪我吗?我给你说了,就你那两个小钱,肚里一点墨水没有,要让你捡到漏了,那才是天理不容呢。花多少冤枉钱了?
陈校长:给外边说,花了二千多,实际上加上人家送的,也就千吧。
陈不欢:那算个屁钱,我脚下这副鞋垫都比那多。
陈校长点点着他:你就糟蹋东西吧。当初,我就奇怪,你老婆这么大方,给我好纸呢?你还有吗,我拼拼,兴许能拼出一副来。
陈不欢:别想了!就是我都拼不出来,我亲手绞的,每幅画该落款那部分,都进炉子了,要不然我敢送废纸给妹子啊。你知道吗,就是那些卷轴木头,我还叫下人买了十多块银元呢,都是好木头。
这时,陈平少进来了:姑父,我爹叫你出去,家主大伯病了没来,圣旨到了,有官身的人头不够。哎吆,这不是叔叔吗,您也去帮帮撑撑场面吧!
陈不欢:啊--,平少,好孩子。我整整衣服。
挨着陈开平跪下,陈开平接下圣旨,顺着老海的目光一看,气个半死。
老海拿钱走人。
陈开平问:谁把你放出来的?
没等陈不欢说话,叹了口气:出来就好,他们还算挺守信用的。
陈不欢说:我就知道,是二哥您保的我!二哥救人到底,我知道错了。
陈开平:现在忙!你在这里太扎眼,晚上你自己过来找我,我有话问你。
那行!我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