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谈什么？”凌霄墨颀长的身子欺近她，眼眸里是挥之不去的杀气。

依岑挺直着背脊，努力让自己站的笔直，她抿了抿唇，眼眸里已经织起了水雾。

“凌霄墨，我以前真的很想听你说一声爱我，这次见到你，你说爱我的时候，我依然很感动。那天管家跟我说，三年前的事，都是因为依茜的关系，和你无关。我当时就怔住了，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误会了你。”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然后我就问自己，还能不能和你在一起。后来我才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并不仅仅在三年前的那件事上，我们之间有太多的问题。”

“比如说疏慕秋……”

听到依岑说到这个名字，凌霄墨本来就难看的脸色显得更暗淡了。

这种神色，依岑以前再熟悉不过，一行泪无声地滑落：“比如说疏慕秋，你现在依然不会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听到她的名字就紧张就不说话，比如说，你为什么偏偏选中我，娶我为妻……”

依岑说完，她抿着唇，迅速地抹去了眼角的泪滴。她不说话，还在给他机会想等他的回答。

凌霄墨伸出双臂，一下就将依岑孱弱的身子揽入了怀中，有些内疚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真的受了很多的委屈。”

依岑迷蒙着泪眼，一下就推开了他，她的身子下意识地倒退了两步，嘴角渗出一抹苦涩的笑：“我应该懂得，你依然不会告诉我，可是直到刚才我却还在奢望……我真的是一个傻瓜，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依岑，你这样说自己我真的很心痛。”凌霄墨走近她，试图拥抱她。

依岑的身子有些发颤，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努力镇定地说道：“问题不在于温信鸿，不在于依茜，也在于疏慕秋，而是在于我们两个人，我们已经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