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桃夭的身子往后让了让,他下意识的捂了一下心口,就好像云舒割的不是那人的衣服,而是他的胸口似的。
“果然!”云舒的刀尖在那人的胸口轻轻的划过,将他的心口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饶,饶命!”地上的男人疼的整个人都差点儿抽搐,他瞪大双眸看着云舒,嘟囔着。
“我饶了你也没用,你应该知道噬心蛊的厉害,你们的同伴是怎么死在你们面前的,你们难道不清楚吗?”云舒站起身,边用罗帕擦拭着匕首,边说道。
“死,死不可怕!”那人嘟囔着,兴许是想到了更恐怖的事情,他的浑身忍不住抽搐起来。
“是啊,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噬心蛊蛊虫一点点从内里往外面啃食掉,一点点的吞食,内脏和肚肠,一点点的吞食,那种疼痛,那种感受,比死会更难受!”云舒淡淡的说道。
“不,不要说,不要说!”男人面色苍白的抱着脑袋,不停的摇头。
“云舒,你有办法解了噬心蛊吗?”桃夭在一侧,幽幽的问道。
“没有!”云舒转头,看着桃夭,半响之后,摇头。
“那……”桃夭抬手,掌心里托着一个酒壶,道:“酒可以麻痹蛊虫,昔日无痕体内的蛊虫便是本尊给麻痹了之后诱导出来的,你试试看!”
“无痕体内?”云舒盯着桃夭问道,这个消息,她好像不清楚。
“是的,无痕以前体内有蛊虫,不过,不是什么太了不起的蛊虫,就是西岳的一种冰蚕!”桃夭说着晃了晃酒壶,道:“那蛊虫贪吃,喜欢喝酒,结果,就被引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