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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凌夏气的说不出话来,看着男人异样的眼神,只能尽量往被子里说。

当时只不过是一句戏言,哪里想到,居然会成真?自己怎么会这么无力,这么懦弱,成全这个男人如此唐突的想法?凌夏紧咬着唇,戒备的盯着吴世勋。

吴世勋并没有侵犯她,在房间内巡视一周,打开衣柜,将里面的衣物全部清除,一件不留,连内衣都没留一件,全部丢到门外。

他夸张的,一件一件摆在凌夏面前,邪魅的笑着,再一件一件的丢出去。

每一件衣服飘到眼前,凌夏的黑瞳就不由自主的闪亮一下,她多么希望那衣服是男人递给她的,伸出小手想去接的时候,男人陡然将衣服抽走,故意让她小手落空。

每一件衣服飘出门外,她的小心脏都不可抑制的咯噔一下,每少一件衣服,眼神就黯淡一回,直到衣服全部丢尽,黑瞳也黯淡无光。

吴世勋悠然自得的拍拍掌,在房间内踱几步,打开房门,回头向缩在床上的小女人邪魅一笑,笑的魅惑众生,笑的倾国倾城。

世勋一笑也很倾城?

那样的笑容,对于凌夏来说,却是极度妖孽的笑容,带着挑衅,带着轻蔑。

她恨得牙根发痒,若不是身无一缕,真想冲过去把这个比妖孽还要妖孽的男人痛打一顿,男人却邪魅的笑着,轻轻将门关上,在门外咔嚓一声上锁。

不用说,是双重门锁,听到那声音,凌夏心已经凉了,没有逃走的希望了。

没有衣服,chio着身体,门又被上锁,如何能逃得出去?

凌夏目光凄楚的扫视着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好漂亮的金丝笼,她再次沦为笼中的鸟儿,插翅难飞。

望地面上,那个精致的瓶子静静的卧在地面上,淡紫色的氛围里更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她缓缓下地,将瓶子拿起来。

原来是太妃糖,她从小就爱吃的太妃糖,经常在房间内放上一罐,心情烦躁的时候剥出一颗放进嘴里,烦恼就会一扫而空。

打开塑料罐的盖子,取出一颗,剥去糖纸,将糖放进嘴巴里,嚼着嚼着,却咀嚼出眼泪来,扑簌簌的顺着脸颊流淌。

第一次吃太妃糖,是庄语岑给她的,现在庄语岑失忆了,吴世勋买糖给她吃,却怎么都吃不出之前的那种甜蜜。

吴世勋居然背着她撞伤庄语岑,从凌家出来,迈巴赫腾空跃过陈妙言的身体,不知道她境况如何,也不敢想象。

吃着这个男人买给她的糖果,心中越来越恐惧,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阴森可怖,房间内淡紫色的灯光都变得阴冷起来。

凌夏流着眼泪,下定决心,再将这罐太妃糖吃完之前,一定想办法逃出吴家豪宅,远离吴世勋,远离这个阴险毒辣的男人,在她心里,这个男人就是恶魔。

清晨,吴世勋吩咐刘妈将早餐送到凌夏的房间,华娱财团和吴氏集团的事务都需要他处理,用完早餐他就要出门。

吴家和凌家的两个佣人,刘妈和王妈,我总是分不清……你们呢?

虽然他身为吴家大少爷不用逢迎谁,也不用每天定点上班,有些场面上的事,他还是需要时间应付的。

在他快用完早餐的时候,边伯贤优哉游哉的走进来,坐在他对面,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还在他身侧扫来扫去。

“哥哥,你昨天带回来的美女呢,不会真的是仙女下凡,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吧,连早饭都不用吃了?”边伯贤打趣着。

吴世勋身边的女人,车马灯一样换来换去,长的没超过一个月,他是丝毫不忌讳家人眼光的,毫不顾忌的带到餐厅来吃饭,那是常有的事。

昨天带回来的那个小女人,怎么没在餐桌上出现,伯贤觉得有些稀奇。

“我的事,不用你管,有时间多管管公司的事。”吴世勋皱着眉头,似是对弟弟的打趣很不满。

伯贤心中不悦,表面上不温不火,一边摆弄着刀叉,一边观察着哥哥的神色。

吴世勋想起一件事,猛然抬头,和伯贤饶有兴味的眼神撞到一起,伯贤不自在的低下头去,闷着头吃早餐。

“伯贤,你新买了一辆车子?和我一模一样的车子?”吴世勋问道。

“是啊,哥哥,这事是爸爸特批的哦,我可没动用公家财产,是爸爸赞助的呢……”边伯贤唯恐担心哥哥误会他一般,赶忙澄清。

“你是不是撞过一辆车?”吴世勋对他买什么车子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怎么开车撞人,撞的还是庄家的人。

虽然吴家用不着忌讳庄家什么,可庄奉贤毕竟是政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撞车?没有啊,我从来没撞过车呢,新买的车子,用来撞车,多晦气啊,我可不舍得……”边伯贤连连否认。

“你有没有在一条洒满玫瑰的公路上经过?”吴世勋浓眉紧蹙,放下刀叉。

“有的,那天我看到路上洒满玫瑰,一时兴起,可是车向又不对,就逆向行驶……不过,真的没撞过什么车……”停顿一下,边伯贤似是在回忆细节。

“对了,我没撞车,却差点被车撞到呢,那车子开的特别快,起码两百以上,还好我反应快,及时打盘避了过去……我听到急刹车的声音,不过没停车。”边伯贤将所能想到的细节,都告诉吴世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