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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高一点,好吗?”她轻声说,脸红扑扑的像苹果。

吴世勋配合的将臀抬起来,她的小手从臀部下面围绕过去,将长裤从后面往上提。

吴世勋抬高很久,她提了几次都提不上来,因为尽量避开敏感位置,一触碰到就赶紧避开,触电一样,反复几次,长裤都还没能越过臀部到达腰际。

“穿个衣服,就这么笨手笨脚!笨女人!”吴世勋冷冷的,抬高的臀不耐烦的落下,戴雨潇来不及闪躲,小手被压在臀下。

“啊,好痛——”凌夏一声惊呼,猛的将手往回缩,却怎么都缩不回,被重重的压着,无法抽脱。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穿不好,我把你的衣服全部脱掉!”吴世勋双眸泛起黑色的波澜,语气中不无恐吓,然后将臀缓缓抬高。

凌夏颤抖着小手,拂上他紧实挺翘的臀,屏住呼吸心一横,用力一扯,裤子终于勉强盖住臀部。

“啊——”这次轮到吴世勋吃痛惊呼,凌夏绕过来一看,长裤的前面紧紧勒住他的敏感部位,难怪一向不怕疼的他如此惊呼。

???

“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吗?”吴世勋捂住下体,疼的脸红失色。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凌夏连声道歉,想抚摸一下那里安慰一下,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意识到那里不是能随便安慰的。

“还不快穿,穿个衣服要这么久!”吴世勋把手挪开,不满的嚷嚷。

凌夏不得不再次面对这个难题,裤子就卡在那个位置,她闭紧眼睛,紧张的不能呼吸,小手在哪里胡乱摸索,颤抖着将长裤一点点拉上。

而哪里庞大的让她进行的没那么顺利,而她闭着眼睛慌张的不知所以,越是不顺利,就越加紧张,不一会,手心已经汗津津的。

“我有那么难看吗,你干嘛闭着眼睛?”吴世勋冷冷的,语气冷的像冰。

凌夏睁开眼睛,眼神扫着那个突起的位置,费力的将两侧的布料拉拢再上提,才终于完成了穿长裤这个过程,脸上已经香汗淋漓。

“让你穿个衣服而已,怎么比登天还难?”吴世勋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忍不住戏谑的笑,抓起她的手按向腰间,想让她适应那个敏感的部位。

“啊,不要!”凌夏触电般的缩回手,眼神怯然,羞馁的不可方物。

吴世勋也不忍心再戏弄她,这个小女人,还是那么喜欢害羞,让他忍不住心旌荡漾。若非刚刚脱离险境,说不定就在这草地上将她生吞活剥,将她的娇羞,怯然,全部吞噬殆尽。

凌夏侧着脸,好久不敢看这个一脸戏谑的男人,生怕他又生出什么鬼点子捉弄她。

沉默半晌,她听到一种声音,来自体内,辗转反侧这么久,饥肠辘辘,肚子已经向她抗议,如晨钟暮鼓一样的响彻心扉。

“世勋,我饿了……”凌夏有点怯怯的,这个男人,不会又要说她食量大太难养吧?

吴世勋冷魅的,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的身体,尤其盯住她的小腹,盯的她毛骨悚然。

耶嘿?

“干嘛这么看我?我只不过是肚子饿了……”凌夏被他看得窘迫,红着脸抗议,双手下意识的护住平坦的小腹。

“我在想,你是不是有了,不然怎么这么容易饿……”吴世勋突然邪魅的笑,眼眸中闪着魅惑的光芒。

你们觉得呢?她有了嘛?

“你!好讨厌!”凌夏挥起粉拳便打将过去,却没接触到他的身体,打了一个空。

吴世勋侧身一翻,直接跃入水中,迅速的潜入水底,不见人影。

“世勋,世勋!你干嘛,快上来,我又不是诚心打你!”凌夏以为他被自己吓的钻入水中躲避,这个霸道的大男人,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

水面上泛起一片水花,吴世勋在水面上迅速消失后,半天不见浮上来,凌夏不由得紧张起来,两个人刚刚脱险没多久,那爬满石壁的毒蛇到现在还萦绕在她的脑海里,这个大男人,该不会仓促间在水底出什么意外?

“世勋,世勋!快上来!”凌夏焦急的在水潭边上呼喊,在潭边走来走去的搜寻,然而视线所及范围内,都不见吴世勋的身影。

凌夏脱掉刚刚穿好的衣服,准备下水搜寻,刚刚脱下上衣,水面上就激起片片水花,“啪啪——”两声脆响,潭边的草地上多了两条活蹦乱跳的银白色的鱼。

随后,水面上出现吴世勋水淋淋的头,一脸倨傲的笑意。

“你脱掉衣服在这里等我?”吴世勋从水潭中走出来,邪魅的问。

凌夏赶忙将衣服又重新穿起来,将曲线毕露的身体遮掩在宽大的登山服之下。

“去找些柴过来……”吴世勋掏出匕首,动手去鳞,很快,鱼肚被剖开,他蘸着潭水将鱼内脏清理出来,去了内脏的鱼儿还在不甘的扭动。

凌夏不敢再看着血腥的场面,活蹦乱跳的鱼儿眨眼间就没了肚腹,却还不能马上死亡,太残忍,太痛苦。

她四处张望,看到不远处的枯树,她快步跑过去,想折断几根树枝下来。枯掉的树枝却还很有韧性,她折了半天只折断几小截,根本不够用。

她一个千金小姐,就算洗过衣服做过饭,何时干过这样费体力的活?可是她不甘心被吴世勋嘲笑,咬紧牙关瞅准一根较为粗大的树枝,用厚重的登山鞋踩牢,小手紧紧的把住,用力一扯。

树枝没折断,手上却划出一道血痕,鲜红的血从伤口中渗出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吴世勋出现在身后,擒住她的小手,在伤口上一阵吮吸。

在他的吮吸下,痛感减轻很多,有人说唾液有消毒的作用,看来果真如此。

吴世勋从口袋中翻出一个创可贴,给她贴在伤口上,血立刻止住。

“好了,你在一边等着,什么都不用你做了,真不让我省心……”吴世勋轻轻一拽,那根她认为很粗大的树枝就被拽下来,双手调换着咔吧咔吧几声,树枝就断成几节。

将断掉的柴收集到潭边,鱼儿还在岸边不甘的跃动,从地上弹跳起来,再落下,反复几次,只是跃起的高度,越来越低。

吴世勋取出打火机,将枯树枝点燃,一层层架构着堆放起来,不一会就燃起一小堆篝火,潭边升腾起袅袅青烟。

他挑了一根细长的树枝,从鱼儿的嘴巴里刺穿它整个身体,放在火堆上烧烤起来。

整个过程,看的从不杀生的凌夏触目惊心,他的动作如此娴熟,像是有专业的野外生存经验一样。

全能勋!

枯掉的树枝有油性,火苗呼呼的上窜,烧烤的鱼身滋滋作响,鲜美的鱼香味飘扬开来,让人垂涎欲滴。

树枝不停的翻转,直到两面都烧烤的焦黄,鲜味四溢,凌夏看的按捺不住,拿起另一根细长的树枝穿进鱼嘴巴,想学吴世勋的样子烧烤。

可是穿了半天,都未能刺穿鱼身体,总觉得里面有什么阻隔着树枝穿透。

“这个给你,那个给我!”吴世勋将烧烤好的鱼给她,面无表情的跟她索要另一条鲜鱼,明明是关心,却挂着一副冷漠的表情:“刚烤完的鱼很烫,你小心一点。”

凌夏接过鲜香四溢的鱼,顾不得淑女形象,拿过他的匕首切下小一块,放进唇齿间细细咀嚼。

鲜美的味道在齿颊间蔓延开来,传递给每一个味蕾细胞,虽然没有加任何调料,这却是她吃过的味道最鲜美的鱼。

这一条鱼足足有两斤重,不到十分钟,她就将它吃个精光,有些小的鱼刺都不曾吐掉。

吴世勋在烤着另外一条鱼,眼角的余光落在正在大快朵颐的凌夏身上,唇角勾起似笑非笑,若有所思。

吃完鱼,凌夏才愧疚的发现,吴世勋的衣服还在湿答答的滴着水,登山服相当厚重,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风干的。

“刚才,你怎么不脱衣服就下水,你看现在衣服都湿透了……”她用手拧着他的衣角,挤压出很多水分来。

“你费那么大力气才穿上,我不想你再费一次力气。”吴世勋邪魅的笑,话语间不无揶揄,他明明是没想到脱衣服听到她肚子饿了便立刻下水捉鱼,而他偏偏不想让这个小女人知道他的心思。

“我……”凌夏被揶揄的说不出话,眼神在他腰际扫来扫去,想起刚才穿衣服的艰难,脸颊又飞速的火热起来。

两个人吃完鱼,将东西整理一遍,沿着水路再度出发。

这次目的更加明确,就沿着蜿蜒的水路走下去,在水路边上搜索,就一定会有收获。

水路两边,并非全部有平坦的道路,有时候明明看到水流从狭窄的山涧中川流而过,他们不得不从山涧两旁的岩石上爬过去追溯着水流。

这水流是命脉,是希望,不管多么的艰难险阻,步伐都要持续,围绕着这水路拓展延伸。

两个人走走停停,日落西山,最后一抹余晖洒落到水面上,却还是不见半点人烟。

凌夏已经疲惫不堪,走一段路都要停下喘息,双腿灌铅一样的沉重,越来越提不起来。

“宝贝,我们坚持一下,如果天黑前还找不到人,我们就得找地方露宿一晚。”吴世勋搀扶着她的手臂,鼓励着她。

一听说露宿一晚,凌夏的神经紧绷起来,这是什么地方,虽然景色很美,可毕竟是荒郊野外,没有人烟,只有毒蛇,毒蛇,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