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僧合什道:“便听王爷吩咐!”
刘志恨点点头对严春心道:“这次你做得还好本王踢了你你不怪本王吧!”
严春心喜得个眉开眼笑道:“奴婢做得不好怎么能怪王爷是奴婢的错才是王爷怪得对!奴婢得王爷的挂念以是感激不尽了……”
刘志恨道:“这一次本王不能带这许多人在身边了小蝶……”
蓝小蝶不悦道:“我也不能去吗?”
刘志恨笑道:“便是要你陪着郡主你不愿意吗?”
蓝小蝶想了想道:“也好便陪青萍姐姐玩儿吧!不过主人你可得快回来!”
刘志恨笑道:“那是自然我还骗你不成!鸠婆婆和齐明山对你很不错的你要多和他们亲近亲近!”说到这儿他怔了一下道:“蓝大弟还没来么?”
这蓝大弟是五仙教的教主他与黎婆婆一道与何以苗父女甚是对立。曾有齐明山言十日到现已经十多日了却是不知到是没到!
严春心道:“来了不过却是与何氏父女大打了一场奴婢一个人拦不下来却是好在得了鸠婆婆的帮助这才得没事现下正在一边生着气呢!”
刘志恨点点头对蓝小蝶道:“还有一样我不在时管住他们想来这个蓝大弟还是会听你的话的别再让他们和何氏父女斗了这何氏父女我还留着有大用!知道么?”
蓝小蝶笑着道:“知道了我会管好他们的不是说我是圣女么我是教主么!不听我的话我打他们的屁股!”刘志恨笑了下过去从地上捡起了于万里的人头叹了口气交到边上小丐的手里道:“收好了选个好地方葬了……”
黄蓉也是叹气她管到的丐帮弟子中这于万里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大理这边的事物多是由他打理如今却是这般死了想想王图霸业之下还不知要死上多少人!刘志恨转过脸道:“妹子是在怪我么?”不待黄蓉回答他先是一叹道:“这天下死人是正常的紧!有宋与辽有金与宋再到目前的蒙古!天知道这还要死上多少人我认为还要再死一两千万你觉得呢?”
黄蓉不禁打了个寒战道:“哥哥你说得也太可怕了……”
刘志恨笑道:“也就是义兄一直撑着大宋的危局!再来西方不靖蒙古人也腾不开手来但……那只是迟早的问题一旦蒙古人缓过手来几十万大军南下望风者景从只怕……我若不行霹雳手段怕是到头来还要为他人做嫁衣裳!”
黄蓉再叹道:“罢了我便留下来助你一助!横竖这两年还好靖哥哥打理襄阳我也得了力正好来助你早早平定了大理国日后大理和襄阳也好有个帮衬!”
说话间严春心使人备了酒席众人纷纷落座。
几人上了酒桌几盏酒吃了下去武三通兴上头来他与旁人不同朱子柳为人精明却也有迂腐之处他个性过于理想虽有才却是不得大用为高氏一逼也就从了。泗水渔隐是个直性子他于旁处小事不怎么关心功名于他如浮云!便是武三通不同了!他原曾是大理国御林军总管段智兴退位他出于无奈也辞了官想那御林军总管一职何等重要高氏岂容得他一直久居那种位置原也是息了心思!但到了现在却是又可重现风光他有家有妻有儿子如不挣下一份家业如何肯甘心!更是意气风!
刘志恨略一问之下却是那武三娘关心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留在了襄阳也好管管他们这两兄弟一天到晚跟着郭芙屁股后面好不丢人偏偏他二人犹自不知武三通得了命令来到了这里那武三娘却是留了下来非是要把两个花痴儿子管过来不可。
眼光一撇间刘志恨只见蓝小蝶与何无衣两个叽叽叽喳喳地那何无衣得了父亲的指示对这个刘志恨身边的婢女是百般巴结其实真说也算不上两人本就是小女孩儿家蓝小蝶天真率性何无衣也收了自己那不可救要的毛病顿时便成了一对最好的姐妹何以苗看在眼里却是心下暗乐。他对刘志恨对他曾说得立下国教之事已然信了**分想他野心勃勃若得了刘志恨的帮助还不一飞冲天!便是对那五仙教之位也是隐隐地不在意了。
刘志恨一拍桌子道:“小蝶你们两个丫头在说什么呢?”
蓝小蝶张嘴要说话还没出口却是先咯咯咯地笑起来。
却是木青萍笑道:“哥哥不知你走那天无衣妹子抓了个小子可是好玩了!”
刘志恨怔了怔道:“什么小子?这般有趣?”
严春心叽叽一笑道:“王爷不知是个小色鬼哩想着救出那个高家的丫头……却是让无衣姑娘抓了个正着关在那大厅没事便拿他寻寻开心!现在想来还是在打着呢这小子一时半会不打都不行……嘻嘻……”
刘志恨哈哈一笑道:“却是有趣妹子……一起看看去!”他虽是没喝酒但得了黄蓉这一来心里却是高兴黄蓉却是小喝了两口脸上泛着红正好借这个机起来解解酒两人站了起来并着肩向中正厅走去。
蓝小蝶站起来便想跟去严春心拦下她道:“便是一时也不离的王爷这会与黄帮主说私下的话呢你也不识趣一点……”
蓝小蝶嘴一撅道:“便就这许多私下的话儿!”虽是这般说却仍是坐了下来。
庭院中草木青青刘志恨一出得门心情却是好了许多于万里的死也不再让他神伤了他虽去了个于万里但却是得了武三通泗立渔隐等一干能知兵带军的人这却是让他省了老心!
中厅里一个青年给绑在一根柱子上他身上起着一个个鸡皮红点两个小丐拿着一条细皮鞭轮流抽打着将那青年抽得浑身是血!那青年唔唔哼哼的不知过了多久小丐累了歇了下来那青年却是叫了起来道:“求求你们……莫要停啊……继续抽啊……”他中了何无衣的万蚁噬心散!身上上下便如一万只蚂蚁在咬一般痛痒难当只有一鞭鞭地抽上去才得片刻舒爽要是一停立时便又受不了啦!
厅中一左一右两只笼子里却是很平静。
那伶俐儿已经习惯了在笼中生活不声不响只是于吃饭时“嗷嗷”叫上一阵。
另一边是高晋平她已然麻木了这许多日子种种苦处不一而足她一个富贵小姐如何受得了便是没疯已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