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鹿怕他追究自己不相信许呦呦的事,主动转移话题道:“傅安邦不会教女儿,要不然我帮他教?”
薄祁扭头看他,“你有什么好主意?”
许嘉鹿没说话,薄唇轻勾,举起自己修长好看的手指。
薄祁明白了,又看向墨深白……
墨深白沉默几秒,点了下头,“自己小心点,我不会去警局保释你。”
许嘉鹿“嘁”了一声,“瞧不起谁!”
他起身,双手插在口袋中,“走了,等着看明天的新闻吧。”
墨深白没事,薄祁在这里也没什么事,许嘉鹿走了后没多久他也找个理由遁了。
病房里只剩下谢庭西,他转身靠在窗户上,双手插在口袋中,镜片下清眸饶有深意盯着他——
“为什么?”
“嗯?”墨深白斜睨了他一眼。
“虽然每年初五你会不带保镖去看望墨叔叔,但是以你的警惕性和多疑不可能对白樱没有任何防备。”
白樱早就不是墨家的人,谢庭西提及也是直呼其名,没有一丝敬意。
“你究竟在算计什么?连我也不能说?”谢庭西比薄祁许嘉鹿更了解墨深白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被傅宁白樱算计不是意外,而是顺水推舟。
墨深白垂下眼帘,视线落在自己手腕上的绷带上,声音不冷不热道:“当年你假死也没告诉我。”
他们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了。
谢庭西一噎,沉默片刻,嘴角浮起淡淡的笑,“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倒霉的人不是我。”
墨深白没有说话话,像是想到什么,薄唇洋溢出似有若无的笑。
许呦呦回揽月居帮墨深白收拾东西,碰到来揽月居找她们的墨织云和陆鹤云。
得知墨深白住院,非要跟着过来看看他。
“这个白樱太过份了,大哥怎么说也是她的亲生儿子,她怎么能联合外人害大哥。”
在路上许呦呦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墨织云,一进病房看到墨深白病恹恹的样子,墨织云就气不过得骂白樱。
墨深白没说话,而是看向许呦呦:怎么把她带来了?
许呦呦无辜的耸肩:我拦不住啊。
陆鹤云摸了摸她的头,“好了,大哥没事了,你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墨织云仰头嗔了他一眼,“又不是你亲大哥,你当然不心疼。”
陆鹤云:“……”
眼神无奈看向墨深白。
墨深白淡声道:“我没事,你和陆鹤云也早点回法国,你的腿要继续治疗。”
“我不走。”墨织云脆生生的声音笃定道:“你都这样了,我怎么放心出国!”
墨深白黑眸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声音极冷:“你留下有什么用?”
“我——”墨织云欲言又止,不甘心的撅起嘴,小声嘟囔,“反正我就是不走,等我碰到白樱,看我不骂死她。”
墨深白眉心微敛,峻冷的脸庞流露出一丝不耐烦,一字一顿,“墨、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