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因秋夜寒风渐起太后遇刺受过伤的手臂竟至于红肿痛疼起来太医开了药给太后敷连着敷了几天竟还是不消肿因手臂痛疼吃睡不安便宣了李月荷过去服侍连带的小荣佳和碧玉兰兰等几个贴身的宫女也一起过了太后处。
李月荷自知太后手臂的痛疼并没有说的那么严重也并不需要自己日夜在静心殿侍奉这不过是一个让自己搬到静心殿的借口。只有如此太后才能暂时的保护到李月荷和小荣佳。战火已是越来越炽作为北顺人李月荷的处境越来越危险。李月荷的心里却有点感叹只怕太后保护得了自己一时保护不了自己一世。
搬过太后处后李月荷心里怕自己来日无多只思多点报答太后的恩情因而尽心尽意的侍奉太后。这天服侍太后服了药睡下这才回了寝室。这间寝室靠着太后的寝室本是太后的起坐室匆忙改成寝室难免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此刻于李月荷来说却是比明月殿还要安妥的一个地方。
看了一会医书李月荷又拿起《黄帝内经》来翻了翻忽看到“左病右取右病左取”的说法忙宣了太医来。太医正对太后的手臂束手无策得了李月荷的提示便点点头说:“人体的经脉气血本是相互流通的因此也有左右而治的说法也是历代医家总结下来地经验。*太后受伤的是左臂。如今且在右臂相应的地方作针灸使得血气流通看看效果。”
太医说完自去会齐太医院的一众太医商议此法的可行性及至第二天才为太后作了针灸之法针炙之法行了三次至晚太后手臂的肿竟消了一些众人大喜。知此法有效。
至晚唐子仪亲来请安得知太后手臂好转时不禁松了一口气说:“值此内外交困之际。母后的玉体若有个不适。却也使人忧心如今好转我也放下心来。”
太后笑着说:“此事还是多亏荷儿及早提示了太医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要痛到什么时候才好。”说完又问:“如今边境战况如何?”
唐子仪默然一会说:“一胜三败。”
太后也默然了半晌方说:“还是寻不到国师的踪影吗?”
唐子仪摇摇头说:“只怕国师是特意避开我们若不然。大战已起他如何不知?”
太后无奈地说:“兵将虽勇若无良谋只怕也难成大事啊!想当年国师的种种谋略实在让人叹为观止。若不然。凭我们的兵力还不足以坐享半壁江山。我朝建立不过几十年。根基实实未稳如今国库空虚百物待兴却又遭战乱天欲如此也无可奈何。”
说了一会话唐子仪因有国事在身忙着告退。太后示意李月荷送他出去。李月荷默默送了唐子仪出门口唐子仪低声说:“爱妃却是委屈你了如今时局变幻莫测大势所趋我只怕有一天会再次辜负你。”
李月荷淡淡说:“我已习惯了谁叫我是北顺的郡主呢?”
唐子仪凝望了一下李月荷说:“爱妃你刚入宫时柔弱爱哭不想现在却坚强如甚。当初若不是你第一次侍寝时就犯了大忌我又何至于放任你自生自灭。如今我想和你长久却怕要令你伤心难过了。”
李月荷刚想开口问自己第一次侍寝时犯了什么大忌话到口边忙咽了下去自己一定是在当初做了一些错事才会令得唐子仪对自己冷淡了一段时间任由后宫地其她人肆意地欺负她。
看看已到了宫殿门口唐子仪自去了李月荷这才低了头细细想唐子仪的话只觉似是有一个大疑问在心头只是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心头竟有点着慌的感觉。一边回了太后的寝室却有人报严娘娘来请安太后只令人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