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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可怕。

毁灭神难以形容这种每日都能看到御进步的欣喜，这种成就感收获感，带来的快乐着实是一种享受。

毁灭殿的后山，毁灭神站在山脉小径上，看着御背着比自己都要大两倍的石头跑来跑去，开口道：“你过来，我看看你这一个月，进步如何了。”

御听到毁灭神的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把绳子解开，盯着毁灭神道：“你想怎么看？”

毁灭神将毁灭剑拔出鞘，递给御：“用你任何能想到的法子，杀我。”

御歪着脑袋看着毁灭神，迟疑了一下，两手接过毁灭神递过的剑，原本以为剑会很重，出乎意料的，这看似厚重的剑，拿在手里却很轻盈。

“刀靠势，剑凭速，你出剑的速度决定你能打败什么层次的敌人。”毁灭神用食指，指了指左侧的心口：“刺这里，用你所有的能耐。”

御的眼睛闪烁，不知心中在想什么，但只是片刻，御就骤然出手，剑尖刺向毁灭神的心口。

毁灭神丝毫不闪躲，就在剑尖离心口只有丝毫距离时，毁灭神忽然伸出两指，夹住了剑刃，看着御一字一句道：“你刚才在犹豫什么，若是实力于你相差不大之人，你一个犹豫就会让你丢了性命。”

御收了剑，不屑道：“如果一不小心真把你刺死了，还能有谁教我本事。”

“你不是要报仇？”

“又不急这一时三刻，反正你一定会死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御的眼睛闪烁。

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御已经有些迷茫，他不明白毁灭神为何会对自己这么好，好到足以动摇自己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