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陌看得有些呆了。

主人很少有笑的表情，即便有时候她费尽心思的逗主人笑，主人的笑容也是淡淡的，只浮现在眼里，没有笑到心底去。

可是这一次，主人的笑，却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自主人中了寒毒之后，她就没有看过主人这般温柔的笑容了。

而且，主人还说谢谢她……

千陌忍受着寒毒带来的刺骨冰冷，脸上却也勾起微笑，“你是我的主人，为什么要跟我客气，主人你能解毒，我是最开心的。”

真好，她的选择，是对的。

主人可以绽放出如此不设防的微笑，对即将恢复健康的自己如此开心，那她做的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只要主人好，她就开心。

过毒的过程，一共持续了半个时辰。

到最后，千陌的眼前已经一片黑，几乎快要站不住脚了，却还是坚持着不让帝千城看出端倪，“主人，马上就好了。”

“好，好，我知道。”

帝千城温柔道，“你别这么激动，手抖得我肩膀都在跟着你抖了。”

这么严重了吗？

千陌的心脏砰砰直跳。

如今主人背对着她，自然没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