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叶珞和司御天就看见，一黑一白两道光芒，从祭台两边同时升起，白色的那道，飞速窜入了司御天的身体里，而黑色那道，则隐入了叶珞身体。

随着两道光芒入体，两人同时一震，脑子里仿佛有什么尘封的东西被骤然解开。

记忆的碎片犹如洪水般，疯狂的倾泻而出。

眼前仿佛被重重云雾所笼罩，分不清身在何处。朦胧之间，司御天只看见，眼前有两个身影，一高一矮，像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少年，此时少年清脆却愤怒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些人，他们都是无辜的，你怎么可以将他们全部杀死，你毁灭了一个善良淳朴的村庄，手刃了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你和魔界的那些大魔头，有什么区别？”

随着少年的质问，女人的声音懒洋洋的传来。

“他们太弱了，弱肉强食，与其待三日之后，让他们被从北而下的魔界大军抓起来，残忍的虐待后再杀死，倒不如我先一刀了结他们，少却点痛苦，不好吗？”

“他们与我们无关，弱肉强食，是他们的事情，你插手了，罪孽就是你的了。退一万步来说，你完全有能力救下他们，为什么不是选择救人，而是杀人？”

司御天的心里，咯噔一声。

虽然看不清两人的面容，可是女人的声音，和小珞，有着至少七八分的相似。

难道，这是……

少年痛苦的开口，“你变了，是那把剑，那把剑在吞噬你的心智，让你变得越来越残忍，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不听我的，丢了那把剑？”

“我没有什么变了，是你太敏感了。”

女人的声音依旧平静，“就算我这次救了他们，可是他们不变强，迟早会再次变成他人的刀下之鬼，我为何要做无用功。我的性子，一向都是这样，你若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