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珞用一种漫不经心地口吻,脸上,洋溢着恶魔般的微笑,“大长老,你的命可真好。下一次,我会准一点的哦”
白枫眠直接被吓哭了。
刚才那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要死了。
“不要!叶姑娘,求求你不要杀我!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成一条狗,放过我吧!”
白枫眠哭得如丧考妣,一张风韵犹存的俊脸,几乎都坍塌了。
那张脸,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白慕吟有些看不下去了,转过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慢慢充斥着的,都是羞耻。
求情?
白慕吟知道没用的。只会受辱。
而且,枫眠眼下这副样子,也算是把白家的脸给丢尽了。
“哦,既然你都说你是狗了,我就饶你一命吧。”
叶珞微微侧着头,笑的极为温柔,温柔的鬼畜。
“太好了!多谢您!叶……啊啊啊!”
欣喜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就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哀嚎声,在这一方空间内,回荡着,震人耳膜。
白枫眠瞪大了眼睛,哭成了泪人。
那把刀子,竟然直接,切断了他的……他的……那个部位。
疼。
痛彻心扉的疼。
自出生以来,四十年间,他从从没有经历过比这更恐怖的痛意!
可是,心中的痛,比身体上的痛,还要严重一千倍、一万倍!
他失去的,不仅仅是子孙根,而是作为男人的尊严!是传宗接地的工具!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叶珞轻笑,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深渊,“我这是放缓于未然,免得未来的哪一天,大长老你真的用这孽根,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