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申屠玄歌的声音冷若冰渣，眸光若阴厉鬼魂，“就是你，让阿牧主动放弃了进入九宫圣殿的机会。”

浓郁的敌意，几乎把整个百花园，都给染黑了。

叶珞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申屠玄歌口中的“阿牧”是谁——申屠牧大师兄。

“若是真打，阿牧绝不会输给你！”申屠玄歌语气笃定，眸光越发的阴厉了，“阿牧在分魂上的造诣，并不输给我。”

叶珞倒吸了一口冷气：“大师兄也会这门分裂灵魂的法诀？”

“废话！”

申屠玄歌一声冷哼，跟申屠牧极为相似的面孔之上，划过浓浓的杀机，“每一个申屠世家的优秀传承者，从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习这门法诀了。”

叶珞的心情，非常的复杂。

她想起在天机门第一人的大赛上，最后申屠牧主动认输的场景。忽然觉得，是亏欠了申屠牧。这让她有些心虚。

“话不能这么说，申屠牧在主动向小珞认输的之前，就已经输了一场。”司御天显然不服，站在一边，替自家媳妇儿解释。

“呵。”申屠玄歌一声冷笑，“我并不认为，他之前那场会输。他一定是故意的。”

司御天沉默了。

其实，仔细想来，在整个大赛过程中，申屠牧都没有使用过他最强的分魂，也就是说，他至始至终，都在保留实力。之前输掉的那一场，极有可能如申屠玄歌所言，是故意为之。

打从一开始，申屠牧就已经放弃了。准备把天机门第一人之位，让给叶珞。

只不过，沉默寡言如申屠牧，他是绝对不会解释的，一切都埋在心底。

如果不是今日申屠玄歌道出了真相，叶珞可能一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