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终身的幸福面前这点陶器算什么!
可是木青犹豫了很久显得很为难的样子——开玩笑一个异族的相亲队伍看上了我们“村长”的老婆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对方大概也看出了我的意图美女把头一直低下去眼光有点闪烁不定其他的战士则有点欢欣鼓舞都很看好我和“梅梅”的前途。
对方的长老在年青人的催促下不耐烦地过来催促木青看得出来如果“梅梅”能有个着落对他们族来说也是一件大好事——至少可以换到一个看起来“正常”一点的同时代人。
“梅梅”长得有点越时代了!
由于我的态度表露无遗对方又知道了我的地位现在讲价对我方很不利。
木青老鬼又开始玩他那一招!——开始煮汤。
等3o多名客人享受到幸福的滋味木青直接开始宣布睡觉。
可对方的长老哪里肯答应!
他显得很猴急地找木青要谈事情木青一脸的倦容——我一看就是装的!——告诉“大方”的长老:有事明天再说。
天刚有一丝光亮木青已经不能安睡了——大方的长老把他翻了过来直接就抛出了底线:留下一名男战士和“梅梅”带走“老虎”和一口锅。
看我紧张的样子木青冲我笑了一下指了指锅边的碗。
不一会儿对方的长老屈服了两名战士和“梅梅”都留下只带走了一口锅、1o个碗和一个汤勺!
这已经是木青看在我的份上作出的最大让步了——开玩笑“梅梅”是对方完全可以白送的我们的陶器已是在大降价了——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别的部族知道!
我让带着一脸葛朗台般痛苦表情的木青去送客以至于大方族的战士们紧张地保护好陶器生怕木青表现出一丝悔意——走的时候比来的时候快多了。
我轻轻地蹲到“梅梅”旁边——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原因感觉她脸上的毛比老虎她们少多了能看到较为浅色的皮肤——她的脸色有些紧张和红。
(原始人休息时都以蹲和跪为主坐着的很少兽皮的出现不是为了方便坐或者遮羞——这一点从上“公共厕所”可以看出来——相互看到对方的生殖器对原始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后来听木青说战士们在狩猎时要和猛兽们搏斗有时一不小心被一口咬中关键部位就会成为一名“不完整的男人”。所以后来才统一使用了有强烈苏格兰裙风格的“皮短裙”)
我把手伸向梅梅的“柔荑”——在我粗犷的毛手面前这双手怎么也当得起这个词——她退让了一下第二次我动作快了一点点她就没再表示反对。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牵起来走向我的王座她开始没什么意见可靠近王座时看见上面铺的皮毛突然抓紧我的手满眼惊惶地冲我摇头。
“这才一大早啊我的美女!当我那么急色吗?”我哈哈大笑。
拿起“王座”上的一根鹿筋帮梅梅把头上的长扎起——“谁把你的长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尽管我已经在经常洗澡了还是觉得自己身上的体味比梅梅的要难闻得多——刚开始我以为是我的心理作用直到有一次看到她下河游泳。)
我拉起梅梅在“村里”的每一个地方参观陶器、陶窑、畜栏——甚至公共厕所。
看着她像小鹿一样在村子里跳来跳去我幸福得像小学二年级刚领了红领巾!
晚上我坚持要梅梅睡在靠石壁的那一侧。
在四块鹿皮的遮盖下我真正成为了已婚男人……
弗洛伊德说过人的多数心理上的障碍都与性有关。
在原始社会这半年来我在拼命的工作中忘记了——或者刻意回避了自己作为男人的正常需要。
长此以往对我的心理健康极为不利。
梅梅的到来是上天在这个世纪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上天有好生之德!”
我还有什么理由不为这个时代的展做出最大的努力呢?
新婚燕尔让我对山洞中毫无**可言的生活开始有了一点顾忌尽管土坏房的建设还很不成熟我已在为乔迁新居在动脑筋了。
可这时我才现就算不要厨房和厕所卧所必须的“三件套”我都没有啊?
还有冬天的取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