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传授蛮小妖这么多《地书》当中的手段，就是希望她能在未来，有应付各种变故的能力。

「听着像是老父亲的谆谆教诲。」蛮小妖嗔道：「你做那种事的时候占我便宜就算了，现在你还占。」

两人有说有笑着，在季凡故意的插科打诨之下，总算是没把气氛搞得这么隆重。

就算要离别，季凡也不习惯太伤感的离开，尤其是对蛮小妖。

一直以来，蛮小妖在他心中，都是一块纯净无暇的净土。

相识以来，蛮小妖的天真活泼，活力烂漫，都是季凡最欣赏的，他喜欢看到这个小妖女一如既往下去，每天开心的笑着，没心没肺的在成仙路上争自己的道，而不是让她去承受太多的压力。

「嗯？」

就在这时。

季凡突然看向第二层城区，紧跟着，那里神光冲天，狂暴的法则力量肆虐，很明显是有人在那里大大出手了。

「那里是……我几位师姐修行的地方，怎么回事？和谁打起来了？这法则气息当中充满杀意，应该不是她们互相切磋。」蛮小妖脸色一变说道。

「走，过去看看。」

季凡说道，自身笼罩着一片迷雾，带着蛮小妖走下了第三层城区，来到了第二城区当中。

其实季凡这段时间也没少出去走动，他自身包裹在迷雾之中，即便是天妖一脉，也少有人知道他是谁。

第一可爱门下的几位弟子，都单独居住在一片区域，这里的独立洞天，品质绝佳，而且平日里，少有人来叨扰她们的修行。

季凡带着蛮小妖，身形一个闪烁，便来到了这里，站在一座高塔之上，望着前方的战斗。

一名身着青衣的女子，气质冷艳，背生一对青翼，与另一人搏杀在一起。

这个女人季凡认得，好像是第一可爱的第九位弟子，在天妖一脉被称之为第九圣女，一个气质冷艳的女子，其本体是一只青鸟，别看名字普通，但是其血脉的强大，是可与仙凰争锋的。

季凡对这个第九圣女有些印象，见过两次了，除了花果山这次之外，当初在天妖一脉的仙城之中，蛮小妖那时还不知道斩龙的身份，曾跟着两位师姐参加聚会，那两位师姐其中之一便是这个第九圣女。

「天妖一脉的至尊弟子也就这点档次了，说真的，给我当坐骑的资格也没有，连衍道境都不是，害我浪费时间压制修为与你打。」

与第九圣女激战的，是一个年轻男子，身上气息超然，一口仙剑在手，剑意席卷乾坤，此人在剑道上的成就不低。

「嗯？天人族。」季凡眉头一皱，一眼就认出来，这个年轻的剑仙，来自于天人族。

天人族居然跑到天妖一脉来了，而且来的不止一人，季凡注意到，另一边，还有一波观战者，无一例外，身上都有天人族独特的超然气质。

他们冷眼旁观的站在远处，有人在笑，有人抱着肩膀，轻松惬意，有人则是目光轻蔑，肆意评判着。

「这只青鸟其实也不错，只可惜修为差了点，若她能晋升衍道境，有资格成为我的坐骑。」

「其实天妖一脉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这几个至尊弟子，都不算太差，有几个能成为合适的坐骑，美中不足的是，都是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