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屡试不爽的一招,吴用玩的极为娴熟,撩人叛乱,就问你怕不怕,就算是你最后平息了叛乱,依旧免不了朝廷的问罪。
黑衣人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王家小儿,我要让你跪在我面前求饶,不仅要把吃我的吐出来,那个船厂,也要双手奉上才行”。
虽然吴用眼馋港口外的那些船只,却是也不敢乱打注意,因为打听到,那可不是王治的私人船只,而是朝廷的水师船只,这要是打劫了,那还得了,立马就会被朝廷的大军压境。
吴用感觉,自己的要求不多,也不过分,只要把钱追回来,再要一个船厂,把王治赶走,巩固自己吴家高高在上的地位,那就足够了。
吴用沉寂在自己幻想中不可自拔,王治却没有闲着,吩咐人开始营建军营。这军营,可不是画个圈,盖几间房子能够住就行了的,一板一眼的,不容有错。
而且,军营就建在了船厂周围,而且,军营中最大的一间房子,不是帅帐,而是公主的驻地,现在这个情形,王治可不敢把豫章,放在城里居住,万一出了点差池,别说李二的责罚了,就是自己,都会后悔死。
即便豫章是个女子,却没有人有异议,当初豫章千里奔驰,奔赴甘松岭,率领五百军士,就敢冲击禄东赞的数万大军,没有人不佩服,况且,豫章还是位云麾将军呢。
“阿治,怎么样,情况如何”?待安顿妥当以后,豫章就急匆匆的赶过来,询问之前的火势情况。
“桐油仓库被烧,死伤二十多人,还好救火得当,船厂没什么损失”。要真是把船厂烧了,王治估计,自己都会忍不住,率军把这里血洗了,这可是自己的心血所在,几年的筹划。
“这些人真是胆大至极,置王法与不顾,实在是该死”!若只是烧了桐油仓库还好说,可是,死伤二十多人,就让豫章愤怒了,合着你们的命是命,那些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只是阿治,你让他们用钱把人赎回去,会不会有什么隐患啊”!豫章担心的说,这不是放虎归山吗,弄不好后患无穷啊!
“放心吧,他们掀不起什么大浪的,就他们那些脓包,借他们十个胆子又如何,况且,我已经派了薛仁贵,去五岭借兵,他们安分守己倒也罢了,要真是有什么歪心思,休怪我无情了”。王治阴测测的笑着,自己麾下这三千兵马,原本就是悍卒,再加上王治之前在家的时候,地狱式的训练,以一当十那是假的,但是以一当五,还是有把握的,王治倒是希望,打造一个特种部队出来。
就这样一队悍卒,其实那些乌合之众可以比拟的,就吴家那些人,对付山贼,不良人或许显得很强大,可是,要是碰到真正的军队,恐怕就要跪了,更何况是精锐中的精锐。
即便是撩人参与其中,王治依然不怕,玄甲军的赫赫威名可不是吹出来的,而是打出来的,就是五岭的那只队伍,就数次参与平撩之战,可谓是踩着撩人的尸骨,建立起来的强大的威慑力,没有一个撩人部落,不心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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