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了一下自己想说的话，夏瑶轻声道：“我给他们烧的东西，能不能到他们手上？”

“毕竟我走的时候，他们还都活着。”

“如果这么说的话，他们也不算已故之人吧？”

最后这问题……有点东西。

这是季青临在听到夏瑶说得话以后，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不过这种问题牵扯的面太广。

真要深究，自己头秃了都想不明白。

至于已故之人到底能不能收到这些烧的东西，谁知道呢。

除非哪天自己能亲眼见到地下的鬼魂了，倒是可以问问。

想了想，季青临解释道：“他们算是已故之人吧。毕竟对于现代来说，他们已经是历史了。”

“好吧。”

略有些失望的垂下双眸，夏瑶还是有些固执道：“我还是愿意相信他们是活着的。”

听出她的失落，季青临到底还是没反驳。

强行让她接受以前的人都死光光了，实在是有点残忍。

……

第二次来商场，夏瑶要熟悉的多。

坐电梯的时候，也没像之前那样措手不及。

两人来到卖电器的地方，季青临直接要了一台自己早已选好的空调。

确定有货后，他叮嘱夏瑶站在原地等自己，便跟着店员去付钱。

头一次见到那么多电器，遇到那些不认识的，夏瑶不停闪躲。

遇到那些认识的，她总能停下盯着看好久。

在看到一整面墙的电视后，她更是像个见到新奇之物的小孩一样，震惊的瞪大双眼。

季青临付完钱，回来就看到她盯着十几台电视，微张着小嘴儿发呆的模样。

冷艳的小脸，此时竟然透出一丝可爱的傻气。

上前一步，季青临忍不住轻笑道：“你这是看花眼了？”

“每个电视里，都有他。”夏瑶眼睛眨了眨，依旧震惊的看着电视里那个人，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他？”

“我在家里的电视上，也见过他。”

不解的摇摇头，夏瑶迟疑道：“我还以为，他只存在于家里的电视……”

“因为这不是真的他。”

两手往身前一交叉，季青临沉思道：“怎么说呢？你就把这当成他的一个影子吧。”

“可是每个人只有一个影子。”夏瑶低语。

捏了捏下巴，季青临苦笑道：“真要解释，我得专门研究一番，才能给你讲明白了。”

“毕竟这东西，对你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来说，太玄学了。”

让他立马给夏瑶讲明白电视的原理，就好比让他给一个两岁的孩子，立刻讲明白一乘一为什么等于一。

嘴皮子说破了，都不一定能说明白。

为了避免夏瑶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季青临干脆带她去买甜筒。

知道又能吃那么美味的冰了，夏瑶立刻转移注意力。

“我要巧克力味的冰。”走在路上，她主动提出要求。

见这女人越来越熟练，季青临哭笑不得：“行，给你买巧克力味的。”

看了眼所处的楼层，他紧接着道：“咱俩坐电梯下去，快一些。”

“电梯？”

凤眸一眨，夏瑶刚想问电梯是什么，就被季青临打断。

“说不定你会喜欢上那种感觉。”

淡淡一笑，季青临直接朝着旁边不远处的电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