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马面皱起眉头，看向自己脚边。

此时，这个家伙已经很难用亡魂二字来形容了，因为，以目前这个状态来看，再要不了多久，就连魂体怕是都要不复存在，而是要直接灰飞烟灭掉了。

你管这特么叫做稍微教训了一番？

牛头马面正想询问，紧接着，李言仿佛像是要知道它们要问什么似的，开口道：“这家伙一开始不服从管理，然后，周边的阴差跟鬼卒全部都看不顺眼，合起伙来一起教训了一下这小子。”

牛头马面：...

玩家：...

周围的鬼卒阴差：...

不是。

什么叫做我们看不过眼？

这分明是你都找到了面前来，一副死不罢休的样子，这如果不帮忙，多多少少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李言接着道：“另外两个被拘押的鬼魂，不知道逃窜到何地了，但是他们好像不是一般的鬼魂，似乎是抱着某种特殊目的而进行靠近的。”

牛头马面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们会去处理的...”

李言：...

这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

要不是通过模拟器知道你这家伙到底有多么摆烂，李言说不准还真信了。

在又交流了一番过后，李言终于等到了黑白无常的出现。

还是那一副老模样。

一个穿杂合白衣服，一个穿着黑衣服，但是，两个人的脸颊上都呈现出不同一开始副本的那个中所遇到的那种死气沉沉的模样。

看上去就像是小说当中长描写的有福之人，那种福气挂在脸颊上的感觉。

而究其原因嘛...

可能跟上一次的都市传说副本相关。

那个时候。

牛头马面，还待在鬼门关前默默的摆烂摸鱼，享受着美好而惬意的时光。

正舒服着的时候，忽然听见旁边传递来了一道极大的声音，抬头一看。

便发现，黑白无常二人，此时正浩浩荡荡的领着一大堆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坑蒙拐骗得来的魂体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脸颊上还带着几分捉摸不清意味的笑容，看起来分外欠揍。

原本还打算摆烂来着，但在看到，原本还跟自己一起摆烂的好兄弟，转头过来，却带来了大批大批的业绩。

浩浩荡荡的一群，平时一年的量都不如这一天多。

从那天开始。

他们便有些逐渐理解到，什么叫做卷这个词语了，还有。什么叫做苟。

这也是导致黑白无常状态大变样的原因之一。

在见到李言过后。

黑白无常竟是出乎预料的先来作了个揖表示感谢，然后，再接着过来。

虽然这个动作非常的小。

但是在其他围观的人群视线当中。

却已经表现出来了完完全全不一样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