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女鬼(2 / 2)

“烟,没有你的日子我怎么会过的好呢?这么多年来,我的心都是死的。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地方都一样。火灾事情发生后。我在各个地方漂泊了好久。后来,我遇到了敖天成,他一定要我来擎风堡。当时,我也没什么地方去。于是就来到了擎风堡。这一住就是这么多年。烟,本来,我的心已经死了。我以为我就会这样过下去了。没想到,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烟,我这是做梦吗?真的是你吗?”说着,虚先生伸出手去想再次摸摸如梦。如梦一个闪身躲开了。虚先生苦笑一声,“梦,你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漂亮,烟,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哼,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你地。本来,我是想见到你就杀了你。可是,我下不了手。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我收了一个徒弟,她叫唐心。我知道。她也是你的徒弟。我知道你一定也很喜欢她。否则你是不会收她为徒的。我知道心儿她对你也是非常地尊敬。但是,我现在也是她的师傅了。师傅的话她一定会听的,我做不到的事情就由她来做。哼,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说完,如梦飘然远走。

这边的唐心呆呆的站着,“刚刚梦师傅说了什么?她做不到地事情要我做?玄螭哥哥,你说,梦师傅她会不会要我帮她杀了虚师傅啊?”

“傻丫头,想什么呢?一看就知道,梦阿姨还是喜欢虚先生的她怎么会舍得让虚先生死呢?我看虚先生也没什么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唐心瞪了敖玄螭一眼,手指点着敖玄螭的胸膛,恶狠狠的道:“你看看你,就知道说这些。你看看虚师傅,虽然他以前做了一些对不起梦师傅的事情。但是,你看他多会说话?那么温柔,那么甜蜜。可是你呢?我从来也没从你的嘴巴里听到那些话。哼,没情调。我走了。”唐心再次瞪了敖玄螭一眼,转身离开。

望着唐心地背影,敖玄螭无奈地摇摇头,这个丫头,真的是拿她没办法。明明知道我地个性还这样说我。不过,他转头看了看犹自站在原地的虚先生。我是不是真的应该改变一下了呢?女孩子是不是都像心儿那样喜欢听甜言蜜语呢?看来自己要好好的恶补一下了。裴俊那个家伙是越来越恶心了。看来是有必要去向他取经了。摇摇头,敖玄螭也转身离开。

第二天,唐心一大早就给老夫人他们请安之后,吃了早饭就去了静姝和裴俊住的院落。她早就想去看看她的宝宝了,他的父母,一个帅的不得了,一个也是个美人胚子,宝宝也一定长的很漂亮。唐心蹦蹦跳跳的踏进了静姝他们的院落。

刚进院落就看到了一个丫鬟,那个丫鬟看到唐心忙弯腰行礼。唐心忙捂住她的嘴,小声道:“小点声音。我想偷偷进去看看。对了,裴俊哥是不是不在啊?”

那个丫鬟轻轻的点了点头,唐心这才放下了捂住她的嘴的手。那个丫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心儿小姐,裴少爷去前面的议事厅了。只有静姝小姐在卧室里。心儿小姐,你是来找静姝小姐的吧?静姝小姐正在里面喂小少爷呢,奴婢带心儿小姐进去吧?”

唐心摇了摇头,“呵呵,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你先去忙你的吧?”说完,唐心就探头探脑的走了进去。在卧室的门口,唐心偷偷的探出头去。好温馨哦。唐心在心里默叹一声。

此刻,在唐心面前的卧室里,静姝正满脸笑容的看着怀中的宝宝。那眼神,慈祥中带着爱恋,好像怀中抱的是她这辈子最爱的珍宝。看着静姝,唐心突然想到了她在现代的老妈。最近一段时间,因为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她好久没有想到自己亲生的老妈和老爸了。想想自己真的是不孝,长了这么大也没能好好的孝顺自己的父母,突然穿越到了这个时代,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去。只是,现在对于她来说,就算有机会可以回去,恐怕她也不会再想回去了。因为这里有了她最爱的人。想想此刻,老妈应该会在后院里浇花吧?哎,她一定会想死我了。好想她哦。还有老爸,他肯定会想我想到哭了。老爸,老妈,请你们一定要原谅不孝的女儿哦!唐心叹了口气,刚来时的喜悦心情消失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苦涩的难过。

里面的静姝抬起头,怎么刚刚好像听到叹气的声音呢?她害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俊哥不在,小兰也出去了,怎么会有人叹气呢?该不会这里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吧?她抱紧了怀里的宝宝。虽然她在害怕,但她却摆出了一幅保护的姿态保护着怀里的宝宝。想比较宝宝来说,自己的安危又算的了什么呢?

唐心正好看到了静姝此刻的老鸡保护小鸡的表情,她微微一笑,这个家伙,派头十足,做了母亲还真的是不一样了呢。想想以前,她可是胆子比老鼠还小呢。想到这里,唐心捉弄人的心思又动了起来。唐心捏着嗓子学起了鬼叫,并施展轻功在门口来回的蹿着。她今天穿的正好是白衣服,从静姝的这个角度看来,无疑是一个女鬼。这可把她吓坏了。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女鬼呢?

静姝抱起孩子躲到了床里面,牢牢的抱着宝宝,戒备的看着门外。此刻的她,心里被恐惧充盈着,怎么怎么回事?怎么会真的有鬼呢起来好恐怖哦!“小兰小兰”她弱弱的叫了起来。可是,害怕的她根本就叫不大声,那么小的声音谁能听的见呢?

唐心咯咯的笑了两声,她还是这样,一点胆子也没有。她缓步走到门口,笑着道:“静姝姐?你怎么会躲在床里呢?”只是,她的声音里没有惊异,有的只是促狭的意味。